少年的羸弱感在这瞬间被演绎到极致,他好似生来就该给人摧残揉碎。
尽管他衣着完好,而身上的人浑身赤裸,这样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欲感满满。不过涂笙没有情动,欲望是有,却只是心里上的。
她睥睨身下肌肤变得潮红的男孩,心中的欲念被满足到。
这个人很适合在心情不爽的时候上,她能发泄怒火的同时,他还能得到愉悦,一举两得不是?
她这么想着,手上稍稍用了些技巧,拇指轻巧的从肉茎顶端的铃口划过。
来回不过十几下后,顾昭言的身体重重一振,浓白的浆液便汩汩释放出来。
“喔……喔………”他喘息着,面上额头上全是水汽,绯红的脖颈绷直,一如濒死的天鹅。
涂笙低垂着眼睫观赏一阵,可手机又在卧室里响起来。她松开手,直接赤着站起身出了浴缸。
两条腿都跨出来时,顾昭言伸手拉住她,“学姐,先别走……”
他漂亮又无害的面容上带着讨好与恳求,任谁看了都恨不得把他搂进怀里,哪里还肯走。
涂笙又不是一般人,轻轻扫视他一眼,便挣开他的手便头也不回的去到卧室。
她终于接起电话,“喂,小叔叔。”
那头的男人已经完全没了好脾气,怒火满满的问她的下落。
“我在台北,明天回。”她扯起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缓步返回浴室,她立在门框处一边盯着浴缸里的男孩一边道:“你跟安家千金的约会还顺利吗?”
从早上开始都是他涂二爷的花边新闻报道呢,甚至还不算花边新闻,有的媒体已经直接称安家千金为未来涂家女主人了。
她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倒叫那边没了怒火,又说了几句什么,涂笙自己反倒沉默了。
顾昭言长手长脚的瘫在浴缸中,逐渐变冷的水淹没着身体,他耳朵里只有涂笙声音,神色迷茫又沉溺。
老实说,他还沉浸在未褪去的快感当中。
突然有好一阵她都沉默着,他偏过头往门口看,瞧见她用薄被子裹着身体站在那。
沉默后她说,“我知道了。”
涂笙挂断电话后便迅速回卧室穿好衣服,又急匆匆返回浴室吹头发。
浴室的地面上全是水,还有四散的白色泡沫,浴巾都散在地上,一时看起来有些狼藉。
顾昭言紧盯着她,“你现在就要走?”
他所说的走,不仅仅是离开酒店的意思。
她神色明显不太好看,根本不理他,叁两下把头发吹个半干就出去了。
很快他就听到房门打开后又关上的声音,他搭在浴缸右边的手动了一下,面上沉静着,好似没多少波澜。
他怔愣的盯着天花板,脑海里的念头是:现在就先放她走,之后,他总会再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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