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来才发现这艘船很大,一看就知道是观光游轮。但她第二次登陆的游轮更大,船头挂了一面中国国旗,一面欧盟国旗。
若是去欧洲,那恐怕在船上要待不少时间,涂笙心事重重的登了游轮。
正如许子封所说,这艘船上的人都非富即贵来头不小。特别是从三层的甲板一层层往上时,越来越越豪华的装饰,越来越多的保镖。
时而有人从房里出来,沿着长走廊往正中的楼梯走,涂笙一路上到第七层,已经在来时碰到许多眼熟的人。
她没主动与人对视,匆匆攀着扶手快步往上。
等到了房间,她才晓得现在停靠的港湾,是她上次没来成的拉瓦格。
她因为额头的伤几天都没能好好洗头,今天换到这个游轮,有医生来给她拆纱布。拆完后她懒得听叮嘱,立马奔去浴室好好洗头发洗澡。
出事那天她虽然晕过去了,但其实没受多大的外伤,脑袋撞到了而已,恢复几天就好了,自己洗澡也不成问题。
再出来就该吃晚饭,照顾她的那个女护工没跟她上船,这兴许意味着她要自己出去觅食。
套房衣柜里有很多衣物,她找到一身比较低调的t恤和短k换上。守在门口的保镖预备跟着她,被她制止了。
游轮上去各个地方都有指示牌,vip餐厅在四层。可以坐电梯,也可以走中央楼梯。
涂笙微垂着头跟在几名服务生后面,从楼梯往下走。
六楼似乎有个露天泳池,她下去的时候,看到几名穿着b基尼的女人相携着在走廊里穿梭而去。
再下到五楼,人变得多了一点。她立在楼梯拐角处,看了一眼指示牌,发现上头有赌场的标注。
占了比较大的篇幅,箭头往楼梯口朝左。涂笙往左看过去,只看到长廊两边诸多的保镖,还有船上的安保人员。
她暂时没兴趣进去找乐子,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四楼的vip餐厅自然不是自助,各式各样的菜都有,可以点单。她如今身上分文没有,只有一只腕表跟脖子上的项链比较值钱,但这两样也不能随便用出去。
涂笙点完单底气颇足的叫人把账单记到七楼的房间,她都报出七楼的房号了,服务员也不敢多说什么。
统共才七层的游轮,住在五层以上的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至少钱肯定不会差。
吃完饭后她终究没忍住去五楼的赌场转悠,许是五楼的安保见到她从楼上下来过,任她穿过长廊随意推开门进去,连身份都没有查。
赌场不是特别大,但里头很热闹。各式各样的玩法都有,有赌德克萨斯扑克,有俄罗斯轮赌盘,还有赌骰子大小等等。
涂笙背着手在人群中穿梭一圈,觉得不过尔尔,她丝毫没有想参与的冲动。
从她进赌场到出来,统共过去没有五分钟。反正游轮上消遣很多,六楼可以游泳,五楼另一边还有个酒吧,里边到了晚上应该是有人跳舞的。
她默默计划一圈,缓步往楼上去。从四楼开始每层楼的楼梯口都有安保人员,见过她从楼上下来,因此她上楼也不会被拦着问身份。
倒是有一些忍不住好奇心的下层游客想往上,立马就会被堵住去路。
涂笙慢悠悠的过了六楼,再往七楼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涂笙学姐!”
一个干净的男孩子声音。ωín㈠零.мěn(win10.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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