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愿愿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呀,跟爸爸一起,哪里都好。”
太!甜!了!
为!什!么!这!么!甜!
顾斜风跟着钻进帐篷,仗着外面的人看不清楚,抱住小宝贝么啊么啊么啊。
可恶,甜到每天都让人想大亲特亲。
殊不知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白清年面对宫家人的目光,无奈麻木,这场面家里天天上演,他习惯了。
宫岁城对这幕没什么感觉,在那里对比两家帐篷的区别。
钟安嘉羡慕,很羡慕,他也好想这么亲亲宫望珩。
而宫望珩看懂了钟安嘉的眼神,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这架势大可不必,他吃不消。
总之没忘记他们是来放风筝的,搞完这些事情后,两家去对面放风筝了。
人比他们刚到的时候多了些,还好场地很大,他们找到一个相对空的位置。
小愿愿满心欢喜地拿出自己小企鹅图案的风筝,宫望珩看到——怎么又是企鹅?为什么来放风筝了还是企鹅?他到底有多喜欢这只企鹅?
小宝贝指着天上许多正在飞的风筝:“……爸爸,愿愿的小风筝,也要飞,这么高!”
好,有志气。
顾爸爸不能打击孩子的自信心,给予鼓励:“没问题,一定能飞这么高的。”
贪心的小宝贝更进一步:“……那愿愿,要更高!”
很好,更有志气了。
顾爸爸继续鼓励:“愿愿加油,一定能飞这么高的。”
放风筝的步骤其实很简单,不需要详细教。
因为这本身除了技术外,更看重风向配不配合。
但小愿愿是第一次放,顾爸爸道:“来,爸爸跟你一起放。”
“不。”小宝贝拒绝了他,“愿愿要,自己放上去!”
一个真敢要求,一个也真敢答应。
顾斜风真放手让小宝贝自己去放了:“好,那愿愿自己来。”
白清年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对父子越来越奇怪,从刚才开始说话就不正常。
但小愿愿哪里会放风筝,他只会拖风筝。
气势倒是很足的,手举着风筝线,朝前跑去,嘴里大喊:“呀——啊——”
可惜吃了身高的亏,他这小短手小短腿实在不容易,就算举到最高,风筝也无法逃脱拖在地上的命运。
这么来回跑上几圈,风筝不见要飞起来,小宝贝先累了。
他还没那么好的体力,平时蹦蹦跳跳调皮捣蛋不在话下,真跑步起来,很快不行。
一屁股在地上坐下,喘了喘气,说道:“……呼,愿愿累了,愿愿要,休息了。”
还没开始,他就先宣布结束了。
白清年给他倒了点水:“愿愿渴不渴,喝点水。”
小宝贝点头,将水杯接过来,咕噜噜一饮而尽。
隔壁宫望珩已经将风筝放起来了。
他的图案就比较普通,是一只飞机。
宫岁城也放了起来,他是随便选的老鹰,父子俩的风筝正在天上打架。
小愿愿羡慕地看了一眼隔壁,再看看自己的小企鹅。
坚决不认为是自己的技术有问题,将锅推给小企鹅:“……小企鹅,它不会飞,所以,去不到上面!”
他的逻辑总是能让宫望珩很佩服。
不讲道理胡说八道到这程度的,也就只有他了吧。
顾斜风跟白清年也被他逗笑。
小宝贝见家长还笑话他,认真说出自己的理由:“……真哒!哥哥的,飞机!宫叔叔的,老鹰!都是能飞的!只有愿愿的,小企鹅是,不会飞的!”
有据有理,有板有眼。
所以是小企鹅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可是愿愿看看前面的风景啊,人家的小猪风筝都在天上飞,愿愿的小企鹅怎么飞不起来?”
那他小鹦鹉就要开始胡说八道了。
挠了挠额头,小宝贝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那是,小飞猪……”
“还有小飞猪呐?会飞的小猪就叫小飞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