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我关了门、门的……”
声音软软黏黏的，像个可以任意揉捏的糯米包。
沉妤卿眨了下眼掩饰尴尬，语气正经地解释道：“这间门可能坏了，关不紧。”
陆呦呦听见她的解释后，侧过身迟疑地点了下头，秀气的小下巴小幅度地一点，像只可爱的雏鸟。
“我、我换下内、内裤就走，您、您稍等一下。”
少女结巴着，动作比嘴巴快，又慌慌张张地转回身，拎起新的内裤就要往身上套。
沉妤卿刚想退出门，又害怕再大喇喇地打开门再吓到她，一犹豫间，小孩已经撅着屁股往内裤迈进了一只脚。
沉妤卿只好站着不动，宕机地没有转身闭眼。
陆呦呦为了减少彼此尴尬的时间想要换了快些走，却是越慌越慢，提上去才发现是穿反了，臀肉绷得紧紧的，蝴蝶结跑在了屁股后面。
“呜……”陆呦呦急得要哭了，提内裤的动作一顿，小心地看了眼这位漂亮老师，漂亮老师居然正在对面盯着她看，也就是把她的蠢行为都看到了。
“咳，”沉妤卿清了清喉咙，安慰她，“我先出来你再换，没事儿，慢慢来。”
少女的小鹿眼包着两泡晶莹的泪，无声地朝沉妤卿点了点头。
沉妤卿推开门退后一步，再体贴地帮她把门从外面合上，从门外的角度只能看见里面莹白的腿腕慌忙抬起落下。
不到两分钟，厕所门被推开，探出一个小脑袋，发顶乌黑，一抬首，发现沉妤卿还站在门口，神态慌乱了一瞬，眼睛圆睁着十分讶然。
接着又小步小步地走出来，冲着沉妤卿羞赧地笑了笑。
沉妤卿回以笑意，轻声说，“要上课了，你快回教室吧。”
少女红着脸，又点了点头，急忙跑开，裙摆在快步间如同花瓣在风中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