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无不是今日参宴之人。
在众人的心照不宣中,银号诸人陷入更深的被动。
原本立志拧成一股绳共同对敌的银号同盟,刹那间,土崩瓦解。
“诸位兄台,你们可给我一句准话吧?那贺林轩可说了要怎么对付我等?”
落座后,银号主事们的开场白大同小异。
商贾们闻言大笑,你一言我一语,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
听说贺林轩问罪,银号主事们也是一惊,纷纷称道:“罪过,罪过!”“是老朽糊涂了!”“如此大错,该当如何是好?”
再往下听,银号主事们也纷纷表示愿意捐衣献粮,不敢稍有怠慢。
但今日的重中之重,却是投标。
当项目书拿出来后,银号主事们再一次感受到了战栗。
……这等百年荣耀的大事,他们被排除在外了。
“林轩,你不担心他们合起伙来,把标底拉低吗?”
乐安侯府的庭院中,一家人正在凉亭中说话。
原本只说些轻松的家常——他们都不愿意将外面的沉重带回家里。只是这话不问准了贺林轩,李文武今天晚上怕是要睡不着了,不吐不快。
李文斌也朝贺林轩看过来,显然心里也在琢磨这件事。
张河也已经从李文武口中听说了,今日贺林轩将那些奸猾精明的商贾训得像小绵羊一样的经过,此时笑道:“我虽然不知道林轩在玩什么心眼,但那些家伙肯定逃不出林轩的五指山的。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儿?你看我,就一点都不操心。”
“……你少操点心,挺好的。”
李文武无奈地说。
张河愣了一下,抓了一个核桃丢他脑门上,“你这是寒碜我呢,李恒之。当我听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