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轩啼笑皆非,“如果是双儿,还是像你才好。不然他长大了,肯定要怪我没把他生成一个大美人。”
李文斌被逗得哈哈大笑,想象着若真是个长成贺林轩这样的双儿,就笑得停不下来。
“其实,也挺好。那样,他要是嫁了人,他夫家看着他都发憷,肯定不敢欺负他了,哈哈哈。”
贺林轩跟着笑起来,捏捏他的脸,“你就乐吧。要真是那样,到时候嫁不出去,你可要愁死了。”
李文斌更是笑得不轻,煞有介事地道:“那都要怪你。”
笑过这一场,李文斌又觉得困乏。
之前他心里装着心事,反反复复地想着贺林轩会有的反应,自然睡不安生。这会儿,一颗心像是浸在蜜罐子里,心事全消,抱着贺林轩的手,很快就睡着了。
贺林轩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睡梦中,他的眼角还沁着笑意,流露丝丝甜意。
贺林轩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让他怎么忍心在勉之最欢喜幸福的时候泼他冷水?
李文斌睡熟了很久,贺林轩才小心地拿开手,出去了。
他找了府医细细问过,闻说李文斌一切都好,还是不放心,让人下了帖子请一直给夫郎调理身体的老太医明日过府探看。
末了,他才问道:“我看了之前放在床边的避子香囊,还很新鲜,为什么会突然失效了?”
李文斌有了身孕,就不能接触避子草了,所以之前放在屋里的避子香囊已经被收拾起来。
贺林轩方才问过,那负责整理他们房间的老仆人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用的避子香囊每三日都有换过,夫郎也从未额外对他吩咐过什么话。
也就是说,避子香囊没有被做过手脚。
贺林轩想不通,李文斌是怎么做到的,自然要弄清楚原委。
府医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回大人……夫郎熟通医理,经常在府中药房支应一些药材,说要拿去泡酒制香,小人并未多想。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