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帝心里紧了紧,拒绝往下深想更多。
“……陛下,可曾说了什么?”
听说贺林轩向皇帝陛下请旨,下朝之后回府办公,李文武看贺林轩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贺林轩摇了摇头,“生气自然是有的。不过,我又不是要位极人臣,随他去吧。”
“……”
“……”
李文武和张河无话可说。
李文斌有些尴尬道:“林轩,我很好,你实在不必……”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贺林轩这样着紧他,他心里自是甜蜜,可他毕竟是朝廷重臣,这样未免太儿戏了些。让人看了,也少不得要说闲话的。
贺林轩拉了他的手,笑嘻嘻地说:“做官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当初赶鸭子上架,我倒宁愿在家煮饭带娃。勉之,你只要赏口饭吃,床分我一半,我做一辈子掌勺,也是求之不得的。”
李文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胡说什么呢。”
张河看了看李文斌,又看了看贺林轩,刚才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
他捻起一颗花生米,一边吃着,一边颇有些事不关己地说:“摊上林轩这样的,也不知道是陛下的运气,还是他倒霉。不过,左右碍不着别的,阿弟,你也别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吧,只要林轩不把差事办砸了,在家待几天也没什么要紧。”
李文武莫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他这夫郎还真是心宽似海啊。
他摩挲了一下膝盖,到底还是劝道:“林轩,为人臣子,规矩还是要守的。一两日还好,日子久了,该少不得人要参你孟浪了。陛下那边,也是为难。”
李文斌也道:“林轩,你不可为我如此。”
他和李文武从小受过祖父悉心教导,装了一肚子家国天下,君君臣臣的道理。对于贺林轩这种可以称之为惊世骇俗的做法,实在有些消受不住。
贺林轩却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