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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第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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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容不敢拒绝,张嘴将粥喝下,粥一入口,漂亮的小脸立马皱成一团,腮帮子鼓鼓的边嚼边委屈巴巴地看着裴越。

裴越挑眉,待楚小容喝完,又舀起一勺。

楚小容看着裴越的动作,将头一把埋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饿,不想吃了。”

“怎么,觉得不好吃,真娇气。”裴越拿着另一只没有拿着勺的手,揉了揉楚小容的后脖颈,传来的手感实在细腻舒服,她忍不住再多揉了几下。

“我哪里娇气了,明明是你的错。”楚小容愤愤地抬起头,小狐狸眼泛着水光控诉地瞧着裴越。

他说着便对裴越张开了嘴,只见娇嫩的舌腔透着烂红,有好几处都被磨破了皮,裴越瑞凤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楚小容合了嘴才收回视线。

“这春药是我叫你下的?你这叫活该。”

她想着,又忍不住开口讥讽:“也不知道该夸你胆子大,还是要骂你蠢,谢玉那厮好歹也是谢家的下一任家主,龌鹾东西见的多了去。”

“你倒聪明,还给人家下春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聪明。”

楚小容咬着唇反驳:“要不是我失手了,能让你这畜生得逞!你别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喊完这句话,裴越便冷冷地看着他,阴冷的凤眼沉沉的,像是要把他活剥了。

楚小容想起这人的手段来,他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将头依赖地靠在裴越肩膀上,软绵绵地开口:“姐姐,我饿了,喂我喝粥好不好?”

正巧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裴越没有理会,只是端起清粥,低头看着怀里的楚小容。

楚小容显然是想起上次的事了,他抬起圆圆的、此时眼眶晕着嫣红的小狐狸眼,轻轻拉着裴越的衣袖,用力摇头。

裴越没有做声,只是将粥放到楚小容的嘴边,楚小容苦着脸将粥喝下,不敢再抱怨。

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楚小容黑白分明的小狐狸眼瞟瞟碗又瞟瞟门口,意思不言而喻。

裴越放下碗,朝门口喊了声:“进来吧。”

楚小容瞪大眼睛不容置信地看着裴越,随后难堪地扑在裴越怀里,低着头不敢见来人,看着瘦弱但手感极好的身体害怕地一颤一颤。

两名下人打扮的男子走进屋内,先将一个小药箱子放在裴越手边,又目不斜视地清理桌上的碗筷一片狼藉的屋内,楚小容趴在裴越的肩上,抬起小狐狸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两人。

见不是他想象中的人,两人也都没有看自己,楚小容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又觉得这人好可恨,一直欺负自己,刚才还又把他吓到了,他磨了磨牙,狠狠地咬在这人光滑的颈侧。

裴越看着怀里人又不老实的小动作,感受到从颈侧传来的阵阵刺痛,她动了动喉咙,湿热的舌尖抵过尖利的齿牙,一双阴沉的凤眼里像是在酝酿狂风骤雨,她冰冷的手威胁性地搭在楚小容的腰侧。

楚小容立马松开嘴,弯起狐狸眼,抬头对着裴越讨好地笑了笑。

裴越同样勾起一抹笑,盯着楚小容,神色莫名地笑了笑。

她松开搭在楚小容腰间的手,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将药均匀地洒在楚小容还有道粉红疤痕的伤口上。

这药和前几天的不大一样,洒在伤口上面又痛又痒,楚小容下意识地伸出爪子想挠,被裴越一把抓住两只不安分的爪子。

“在我面前像小狗一样,怎么在别人面前就这么老实?”裴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楚小容听了这话鼓起腮帮子,抬眼瞪着裴越:“我脸上这道伤口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还好意思在这儿怪我?你要不要脸了?”

说完,他黑白分明的小狐狸眼灵动地转了转,用商量的语气开口:“不如这样,你给我四张银票,我就不怪你了。”

楚府他是不敢回了,不如拿几张银票偷偷跑了,等过个两三年再回来,那时候,谁还记得他。

他仔细地观察裴越的神情,决定加把力:“你别看我有一堆旧情人,但那些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就你,这样轻薄过我。”

他讨好地拉住裴越的袖子,声音软糯发着颤:“你知道吗?当日因为朱砂痣没了,我差点被楚府的人活活打死。”

“你知道那棍子打在身上有多痛吗?你别看我身上没有印子,那是掌刑的老婆子故意的,让我皮肉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又伤到了内里。”

裴越抬手轻轻抚摸楚小容脸颊,像是有些怜惜地开口:“没想到你回去竟因我入了这般险境。”

楚小容听人这语气,觉得有戏,小狐狸眼亮了亮,连忙点头,他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小狐狸眼立马晕出了可怜兮兮的水光:“是啊,是啊,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被打死了。”

他见裴越看着像是有些动摇,决定再把自己说得可怜些:“姐姐,你不是气我为什么要给谢玉下药吗?”

“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家那个六姨是个阎王,我们楚府上下没有一个不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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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掐了自己一把,小狐狸眼里的水汽立马顺着脸颊滑落,他咬了咬唇,看着裴越欲言又止,但小狐狸眼里又满是悲戚。

裴越怎么会看不出楚小容的小心思,她在心里冷笑一声,焦急地开口:“然后呢?姐姐可以怎么帮小容儿?”

楚小容哭得梨花带雨,他趴在裴越的肩上,轻轻摇了摇头,乖巧的让人心痛:“无事,姐姐,我无事。”

裴越抬手疼惜地拍了拍楚小容不断战栗的后背,柔着声音开口安慰:“你只管说出来,说起来如今你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楚小容有些破皮的唇挑起一抹小算盘得逞的笑,他仗着裴越看不到,语气更加哀伤:“我心里有姐姐,不肯从她,她便日日责打我,还有几次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姐姐,我好怕啊。”

裴越还是轻轻拍着楚小容的背,故作疑问:“那你为何要给谢女君下药?为何不来找姐姐?”

楚小容的身体一僵,他急忙抬手讨好地搂住裴越的脖子,泫然欲泣:“姐姐你不知道,我找人打听了,只有谢女君怕是能不怕我六姨,我虽爱慕姐姐,但我更怕姐姐为我也丢了性命。”

“所以,所以我才会做出这种事,姐姐,你不知道我醒来见了是你,心中有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裴越:关于我的小夫君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我这件事

“小容儿,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裴越抬手像捏小猫一样捏起楚小容后颈的软肉,语气没有起伏地开口。

楚小容搂住裴越脖颈的双手一僵,他见苦肉计对裴越没用,擦了擦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蛋,松开手,抬头瞪着裴越,气鼓鼓地说:“我本来就没骗你!”

“我当日被你送回楚府后,就被押到祠堂里,因为朱砂痣没了,差点被乱棍打死!”

“我给谢玉下药也是真因为我那六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还天天打骂恐吓我,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给谢玉下药吗?”

他瞧着裴越毫无波澜的瑞凤眼,心里又难受又委屈,还泛着红的小狐狸眼掉出点真情实感的泪珠子:“谢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流觞曲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是我快死了啊,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她能救我了。”

“她不是好人,但是万一、万一她愿意救我呢。”

他抽泣一声:“我就是想活下去,怎么就不要脸,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裴越捏着楚小容的后颈,见有些泪珠子要滚到刚上了药的伤口上面,拿了帕子细致地替楚小容擦拭,她边擦边淡淡地开口。

“你若是怕你六姨要了你的命,为何不来找我?”

楚小容的小狐狸眼瞪大,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理直气壮回答:“你是个无名无姓的布衣,还仰仗着谢玉,找你能有什么用?被楚六发现然后直接杀了我吗?”

他说完后,咬着哭得通红的唇,委屈巴巴地看着裴越,有些胆怯地开口:“是你逼我说的,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准报复我。”

裴越被气得笑出了声,她见楚小容没哭了,放下被打湿的帕子,阴沉的瑞凤眼盯着楚小容看了许久,楚小容被盯得心里打了个寒颤,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只见她垂下头,咬着楚小容叠着好几道红痕的耳垂,哑着声音开口:“我怎么救不了你?把你关我床上一辈子,不就可以救你了,小容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别怕,你的六姨对你不好,对你动辄打骂,我不会,我会疼你一辈子。”

见楚小容被她吓得小脸煞白,裴越冷笑着将手伸进内衫,冰冷的手搂住他的腰,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人后退分毫:“怕了?现在才知道怕了?”

她想着楚小容刚才说的话,太阳穴处传来刺痛,看着呆愣愣的楚小容咬牙切齿:“你以为谢玉是那种草包,就算这次你真得手了,等她清醒过来,一样会要了你的命。”

楚小容愣了愣,抿着唇低下头,手指抓着裴越的衣袖,有些无措地小着声音说:“我本来就不聪明,你别说我了好不好?”

楚小容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说话了,但他还是不死心,便主动趴在裴越怀里,讨好地搂住裴越劲瘦的腰,用脸颊的软肉蹭了蹭裴越的颈侧,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只小奶猫在撒娇似的:“我知道错了,不应该宁愿找谢玉也不找你,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我的东西也都是你的东西了,你能不能把上次给我的两张银票还给我?”

他想了想,接着说:

“你把这两张银票当我的聘礼也可以啊。”

楚小容趴在裴越的肩上,看不到裴越的神色,他怕裴越不同意,抬起头,眼尾染着绯红的小狐狸眼悲戚地看着裴越,语气更加委屈了,皱着小脸又像是要哭的样子:“你都要了我的身子了,难不成想反悔?”

裴越带着薄茧的手来回摩挲楚小容手感极好的腰侧,笑唇挑起凉薄的一抹笑,语气玩味:“有什么不行?”

“左右我不过是一介无权无势的布衣,不好阻了小容儿的富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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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容一听这话,小狐狸眼满是怒意瞪大,他生气地瞪着裴越,松开抱着裴越腰的手,一把抓起裴越的手,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尝到嘴里有点子血腥味儿了,又丢下裴越的手,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从裴越的怀里挣脱出来,红着小狐狸眼气冲冲地朝门口跑过去。

还没跑半步,他就被人拦着腰按在怀里腾空抱起,裴越见他还想挣扎,一只手不知按到了那里,楚小容小声地叫唤了一声,眼尾又叠上层粉红,泪汪汪控诉地看着裴越,却没有挣扎了。

裴越不知为何,看到楚小容这幅样子更想逗弄他了,她的手指微微蜷缩,面上却不显,她冷冷地开口:“你不是拿你的皮囊赌一把吗?你赌输了,还想要钱,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她见楚小容气得快哭了,挑了挑细长的眉,故作好人:“说起来,你其实该感激我,如果不是我来了,你现在怕是连命都没了。”

她说着,瑞凤眼里闪出点恶劣的光亮:“所以,小容儿,你该怎么感谢我救了你的命。”

“不若这样,小容儿在我这儿打张借条当我救你的报酬,就两张银票好不好?我们小容儿这么招人喜欢,两张银票想是没什么问题。”

说着,她走到了榻边,抱着人一起躺在刚刚收拾干净的榻上,低头仔细观察楚小容的神情,见楚小容这次是实打实被气哭了,冰寂的凤眼柔和了几分,伸手将人往怀里捞了捞,又拿了张干净的帕子,细细擦拭楚小容滚在脸上的泪珠子。

楚小容被裴越不要脸的话给真真正正气哭了,特别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裴越,竟然觉得裴越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哭得更狠了,抽抽噎噎开口:“你……无耻……我、我……”

他不知道哭了多久,哭湿了两三张帕子之后,才伴着同裴越很像的灵香,缩在裴越的怀里哭着睡了过去。

裴越见楚小容睡着了还皱着小巧的眉,便伸手将他的眉展平,拿鼻尖蹭了蹭楚小容哭得通红的鼻尖,微微弯起阴沉的眉眼:“小笨蛋,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又这么好欺负。”

她又悄悄咬了一口楚小容细嫩的脸颊,楚小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讨好地往她怀里钻了钻,拿头讨好地蹭了蹭裴越的颈侧,裴越松开嘴,将楚小容搂的更紧了。

楚小容再醒来的时候,裴越已经不在榻上了,但他的榻边上却放着一身质地看起来很好的浅绿衣裳,叠好的衣裳上还放着一个绣工精美的小荷包。

楚小容疑惑地打开小荷包,看到里面的四张银票,先是愣了愣,觉得有些不真实,掐了把自己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忙将银票拿出来,弯着亮晶晶的小狐狸眼,来回数了好几遍,又小心地把银票放进小荷包里,随后将小荷包放在胸口处,红着漂亮的小脸激动地在榻上滚来滚去。

四张银票,他这辈子吃喝都不愁了!

这时,一位下人打扮的男子进了屋子,他看到楚小容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艳羡,随后低头行了礼,恭敬地说:“小公子,容君说您要是醒了就去前厅一趟,她有要事找您。”

楚小容赶忙起身,将小荷包揣在怀里,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那名下人笑了笑,走上前,道:“我来服侍公子宽衣。”

裴越坐在太师椅上,沉着眼看下人鱼贯而入,将各样式珍宝都摆在大厅上,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敲着纹理细腻的椅手,忽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她抬起眼,瑞凤眼里晃过一瞬间的恍惚。

只见楚小容着浅绿长衫带着外头灿烂的春光进门,比起他平日里穿的衣裳,这件衣裳更显腰细腿长,将他的漂亮完完全全显了出来。

他的小狐狸眼还是灵动,但因为这几日受了情事滋养,被人强行催熟,就像蚌壳被迫打开露出更加诱人的其里,比起往日里的漂亮纯真和故作的勾人,此时他的一颦一笑就像带着小钩子,眉目不经意的流转都像在诱惑人。

再多几次,小狐狸就能熟了,裴越看着漫不经心换了个姿势,眼神沉沉像带着细小的刀子一样一寸一寸摩挲过楚小容的身体,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更是不断来回停留。

这些地方应该都要标上她的标记,她的小狐狸太诱人了,又没心没肺,轻而易举就能被人勾走。

楚小容感受到裴越极具侵略感的目光,缩了缩脖子,随后大着胆子走到裴越面前,抬起因为兴奋而有些泛红的脸,不解地开口:“听说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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