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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第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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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六长身玉立站在牛车前,看着楚小容狼狈又可怜的模样,笑唇愉悦地微微勾起,像幽潭一样的瑞凤眼半眯起,声音有些飘渺,像是要散在夜风里:“小容儿,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来抱你?”

楚小容漂亮的小狐狸眼晕着水汽,他看着楚六,哭着摇头,抱着膝想将自己隐藏到更角落的地方。

楚六脸上的笑更加柔和了,她宠溺地摇了摇头,附身将楚小容轻松地抱进怀里,她亲昵地舔舐着楚小容的耳垂,冰冷的气息打在楚小容裸露的脖颈上,明明是夏日,却让楚小容如坠冰窖。

“小狐狸,抓到你了。”

“真不乖,忘了六姨在离开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这么快就忘了,看来还是六姨以前太宠小容儿了。”

她又拿鼻尖蹭了蹭楚小容柔嫩的脸颊,声音温柔地像是要滴出水来:“小容儿,六姨这次带了个笼子回来,你这么不乖,就把你关在里面一辈子好不好?”

楚小容浑身细颤,想起刚才的梦境来,小狐狸眼的泪珠子害怕地一滴一滴顺着绯红的眼尾滑落,他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楚六的脖子,抽抽噎噎着说:“六姨,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以后乖乖的,你别、你别挑了我的脚筋把我锁在笼子里,好不好。”

楚六抱着楚小容走向马车的脚步一顿,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更加莫测了,她低头深深地看了眼哭得稀里糊涂的楚小容,唇角的笑意加深,没有开口,随后抱着楚小容一起进了马车。

楚小容透过泪眼朦胧的小狐狸眼,看到楚六脸上的神情,更加害怕了,他抬起漂亮又狼狈的小脸,讨好地胡乱亲吻楚六的唇角,声音软软绵绵:“六姨,我没有骗你,我再也不会偷偷跑出来了,你别这样,小容儿好怕。”

说完,他从楚六怀里半直起身子,小鼻子也哭得染上桃花粉,他伸手拉住楚六冰冷的手,将手放在他已经有些圆润的肚子上,小狐狸眼小心地看着神色还是淡淡的楚六,咬着唇开口:“六姨,我骗了你,这其实是你的孩子,不是那个容君的,你摸摸她,别生气了。”

他见楚六的神色似乎松动了些,又哭着扑到楚六的怀里,用脸颊的软肉蹭了蹭楚六的脖颈,语气更软糯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我、我跑出来,其实是因为那些下人拦着我,不叫我来看六姨,我想六姨想得紧,才跑出来的。”

楚六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楚小容有些圆润的肚子,还是没有说话,楚小容小心翼翼地抬起小狐狸眼,想看看楚六的神情,发现楚六沉沉的瑞凤眼毫无波澜地盯着自己,又连忙垂下眼,将楚六抱的更紧了。

他想着梦里的情景,身体一阵阵发着凉,缩在楚六怀里又不敢动弹,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一阵带着血腥味的晚风吹来,卷起马车的帘幕,楚小容的小狐狸眼看到马车外的景象,心里无端有些惶恐,他抬起头,哽咽着开口:“六、六姨,我们去哪儿啊?不回家吗?”

楚六的笑唇愉悦地勾起,冰冷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楚小容脸颊的软肉,凤眼半眯起,声音更是柔和:“我带小容儿去见我们岐国的新帝。”

“小容儿,女帝开口,找我要了你,六姨没有办法,只能忍痛把你送给女帝了。”

她像是怜惜地将楚小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拿着帕子轻轻擦着楚小容脸上的泪珠子,状似无奈地说:“怪就怪我的小容儿太勾人,连女帝都看上小容儿了。”

楚小容缩在楚六怀里的身子僵硬,小狐狸眼一时间都忘了掉泪珠子,他哭得有些缺氧的脑子反应过来,随后被吓得哭得更狠了,他用力抓着楚六的手,不住地抽泣:“六姨,六姨,你把小容儿关到笼子里好不好,小容儿愿意的,你别把小容儿送给新帝,小容儿这辈子都只跟着六姨。”

楚六叹了口气,慢慢抚摸楚小容单薄的脊背,像是安慰楚小容般软着声音开口:“小容儿别怕,新帝既然向我把你讨了去,你又这么招人疼,自然会把你捧在手心宠着。”

“六姨是臣子,就算再舍不得小容儿,也只得把小容儿……”

楚小容害怕地摇着头,心里越想越害怕,他漂亮的小脸哭得通红,小狐狸眼都有些红肿:“六姨,六姨,女帝和我有旧仇,你把我送给她,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你救救我,我再也不会乱跑了,六姨,你难道想要孩子和我一起死吗?”

“六姨,求求你了,别把我送给裴越,我会乖的,裴越恨我,一定会把我碎尸万段的。”

楚六将楚小容的反应全收进眼底,眉目间的阴郁更甚,太阳穴处又传来一阵阵刺痛,心里又气又闷。

她沉着脸低头咬住楚小容哭得嫣红的唇,灵香柔和地安抚着浑身战栗的楚小容,粗粝的手伸进内衫缓缓摩挲楚小容的腰侧。

楚小容的身子本就敏感,更何况是现在怀着孕,不一会儿,他就忘了哭,化成春水柔在了楚六渐渐炽热的怀里。

马车外赶着车的下属听到车里的声音,耳尖微红,将车停在一处极隐蔽的角落,随后下车隐在夜色里。

不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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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楚小容脸颊泛着绯红缩在楚六怀里,小狐狸眼紧闭着,在梦里也时不时哽咽一声,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可怜样子。

楚六沉着脸环抱着他,将单薄的外袍盖在楚小容满是痕迹的身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赤裸的脊背,低头,又咬了口楚小容满是梅花的颈侧,才掀开帘幕,声音冷淡:“回宫。”

楚小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不仅如此,他还穿着一身轻薄的白纱,被关在了一个宽大的金色笼子里。

笼子底下就像他梦里的一样,铺着厚厚的几层绒毯,躺在上面又柔软又舒适,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脚踝处果然又被锁上了一根脚镣。

他咬着唇试着动了动,脚镣上的金色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笼子上所有小铃铛都叮叮当当作响。

楚小容盯着笼子和自己脚踝上的脚镣欲哭无泪,但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起码楚六留下了他,没有真把他送给裴越。

之后的事,他再等楚六气消了,撒撒娇想是就没问题了。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极有规律的脚步声,楚小容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那人面容的时候,浑身一僵,反应过来,红着小狐狸眼爬到笼子的最角落,蜷缩着身子,不敢看来人。

来人的脚步声很快就停在了他的笼子面前,“咔哒”一声,笼子从外面被人打开,脚步声踩在绒厚的毯子上,像凶兽猎食时一样,没有半点声音,随后,直直咬住猎物的脖颈。

楚小容闭着眼不断往后缩,身体不住地颤栗,随后裴越就像梦里的那般,俯下身,冰冷的指腹用力抬起他的脸,声音阴郁:“小容儿,睁眼。”

楚小容哭着摇头,紧闭着眼,鸦睫一颤一颤忽闪,怎么都不敢睁开还微微红肿的小狐狸眼。

他听到头顶上的裴越冷笑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缓缓下滑,最后落在他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他难堪又害怕地拿手挡住肚子,却不料忽然激怒了裴越,被裴越直接扑倒在绒毯上,裴越的阴冷的气息打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小容儿,朕听别人说,你现在是别人的小寡夫,但又被楚六那厮养着。”

她像是觉得极有趣般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意:“那小容儿,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裴越不悦地看着楚小容抿着唇,尖利的齿牙咬了一口楚小容的颈侧,冰冷的手伸进内衫,缓缓下滑,覆在他微微圆润的肚子上,声音又变得冰冷阴郁:“楚小容,说话。”

楚小容颤颤巍巍睁开眼,看着裴越极美艳的脸,哭着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怕别怕,你等会哭了她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还会咬牙把你抱出笼子当小祖宗供着(狗头对啦宝儿们,明天上夹,更新很晚,么么

说完这句话, 楚小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漂亮的小狐狸眼又哭着紧闭上,根本不敢看裴越的神情。

他听到裴越冷笑一声, 冰冷带着薄茧的手毫无遮拦地抚摸他有些圆润的肚子, 寒意透过薄薄的肚皮爬满全身, 引起楚小容身体不止地细颤, 他虚虚抓着裴越的手,想拿开却又根本不敢动。

“小容儿真是有本事啊,将两位女君都骗得团团转, 结果, 连肚子里孩子是谁的都不清楚。”裴越伸出湿红的舌,像抓到猎物的凶兽一般, 一下一下用力舔舐楚小容白皙脆弱的脖颈。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剥下楚小容身上蔽体的白纱, 将楚小容雪白漂亮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她的面前,带着凉意的冷白指尖,从上而下, 缓缓摩挲雪地里昨夜盛开的嫣红梅花, 直到又覆上一层绯色才接着往下。

楚小容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中,肌肤上的触感被不断放大,他的呼吸随着裴越的动作, 抓着裴越的手无力地缩紧, 他又睁开湿漉漉的小狐狸眼, 一只手抓着裴越的指尖, 哭着摇头:“裴越,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怕。”

裴越极美艳的瑞凤眼盯着他, 凉薄的笑唇像是觉得极有趣地勾起:“小容儿,或者说,小寡夫,你当初背着你妻主和楚六偷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她又将指尖停留在楚小容满是印记的脖颈间,语气变得有些飘渺:“你要是知道怕,怎么敢在献给朕的前一晚,还同楚六那厮快活,将满是其他女子印记的身子送到朕的跟前来?”

“你是觉得朕还是三年前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

楚小容哭得更厉害了,心里觉得难堪又伤心,他哽咽着说:“我、我没有,我不是小寡夫,我也没同楚六厮混,你冤枉我。”

“你没做这些事?那你怎么连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晓?”裴越发狠地咬了口楚小容娇嫩的颈侧,一双瑞凤眼里满是要活剥了楚小容的冷意。

楚小容看着裴越眼里的冷意,心里又委屈又难受,他半支起身哭着扑到裴越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裴越劲瘦的腰肢,将脸埋在裴越的怀里,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传来:“裴越,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都是她们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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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体缩到裴越怀里,哭得更狠了:“我如果不听她们的,她们就会杀了我。”

他抬起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小狐狸眼里满是委屈:“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是楚六不让我打掉。”

他见裴越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心里愈加难受和害怕了,他扬起头讨好地亲吻裴越的唇角,抽泣着说:“裴越,三年前都是我的错,你把我也流放到百越好了,你、你别杀我。”

裴越听到这话,将手搭在楚小容的腰间,冷笑一声,开口讥讽:“楚小容,你是真把朕当傻子了不成?三年前你害朕流放去了百越,朕对你的情谊从那时便断了。”

“朕当时怜你惜你什么都听你的,是因为朕心里有你,但现在,你是什么身份,还需要朕亲自挑明不成?”

她见楚小容极漂亮的小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低头怜惜地吻了吻楚小容的唇角,鼻尖蹭了蹭他柔软的脸颊,语气又变得亲昵:“但小容儿放心,小容儿长得这般好看,还怀着孩子,朕当然使舍不得杀你。”

“何况,折磨人的法子,可多着呢。”

楚小容一听,身子吓得僵了一半,他想着日后的情形,哭得更狠了,不住地摇着头,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裴越看着楚小容哭得又狼狈又可怜,细长的眉挑了挑,因着楚小容私自逃跑的戾气总算消了些,她眉眼间的冷郁柔和半分,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起躺下,一下一下抚摸着楚小容赤裸的脊背,灵香变得柔和,缓缓包裹楚小容的全身。

小狐狸,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

楚小容哭得又投入又可怜,自然没有发现裴越的变化。

裴越低头看了会儿楚小容哭唧唧的小可怜模样,又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她咬了口楚小容的耳垂,低声威胁:“小寡夫,不许哭,再哭朕就把你带到刑部,叫那些人让你闭嘴。”

楚小容的哭声一噎,他抬起红肿的小狐狸眼看了眼裴越,低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唇,眨着湿漉漉的小狐狸眼,看着好听话地点点小脑袋。

裴越冷冷地看着楚小容还在掉眼泪的小狐狸眼,楚小容神情摇摇欲坠地看着她,捂着唇,哭声透过掌心传过来:“我、我难受,我止不住,裴越,我不是故意的。”

“你也别叫我小寡夫……”

说着,小狐狸眼里的泪珠子却像是给裴越下马威一样,流得更多了。

裴越轻笑一声,炽热的目光从楚小容的脸一直下滑,停在某处,她俯身压在楚小容的身上,小心地避开楚小容的肚子:“既然止不住,那朕就成全你,让你哭狠一点。”

“小寡夫。”

铃铛声音伴着婉转的哭腔此起彼伏,白雪融在绯衣里,是一片夏日的浓浓春意。

楚小容再醒来的时候没有在笼子里,而是在明黄的榻上,他眨了眨哭得有些酸痛的小狐狸眼,慢慢直起身子,低头看着还锁在脚踝上的脚镣,皱着漂亮的小脸欲哭无泪。

这时,裴越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宫人们将几个大箱子留在大殿里,便安静有序地退下了。

楚小容盯着那几大箱子,想起以前听过的酷刑,本来有些嫣红的小脸变得有些苍白,他的身体害怕地往床角那处缩,小狐狸眼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几个大箱子。

裴越转头看了眼他,笑唇勾起抹玩味儿的笑,她当着楚小容的面打开那些箱子,楚小容看到箱子里面的物件,小狐狸眼猛地瞪大,藏在被褥里圆润小巧的脚趾难堪地蜷缩起。

裴越目光滑过摆放整齐的一排暖玉,冷白的手指随意拿起一件,便朝榻上的楚小容走来,她走到榻边,弯腰将最角落的楚小容轻松捞到自己的怀里,还不等楚小容反抗,就将那物件放了进去。

楚小容满脸涨红地看着她,浑身因为那物价止不住地颤栗,小狐狸眼里满是惹人怜惜的水光,他的贝齿咬着被吻的有些烂红的唇,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倒是裴越见楚小容难得这么乖巧,咬了口楚小容的耳垂,冷郁的声音此时有些沙哑:“小容儿,这是宫里的秘法,好好带着,让你生孩子的时候,不至于那么辛苦。”

她见楚小容皱着小脸,又威胁性地掐了掐楚小容的腰侧:“怎么,小容儿不乐意?”

楚小容要哭不哭地将头埋进裴越的怀里,讨好地环住裴越,声音小小的,像小猫一样:“谢谢陛下,小容儿喜欢。”

裴越低笑一声,抬起楚小容羞得通红的脸,瑞凤眼半眯起:“朕以后会天天检查,要是发现……”

楚小容哽咽着摇头,抓着裴越的衣领,将腿并紧:“不、不会的,小容儿一定乖乖听陛下的。”

裴越满意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起身离去。

楚小容看着裴越的背影,动了动身子,轻呼了一声,趴在床上抹了几滴泪后,便来了睡意,但刚才那物件在身体里太烫人了,烫的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楚小容小心地看了眼殿门口,觉得裴越今儿不会再来了,便咬着牙伸手将东西拿了出来。

他又半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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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涨红着漂亮的小脸,将暖玉迅速塞在被褥底下,好一会儿,才小脸通红地睡了过去。

裴越处理完政务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一到殿门口,就看到楚小容嫣红的唇微微张开,身上的内衫被他自己无意识扯开,露出里面还满是印记的肌肤,但和狼藉的身体不同的是,他的睡颜香甜,一排天真。

裴越动作一愣,转头对守在门口的宫人轻声吩咐去备些晚膳,随后放慢脚步走进殿内,她走到楚小容的榻边上,垂眼看着楚小容乖巧的睡颜,藏在衣袍里的手指微微蜷缩,冷寂的心里忽而被软的一塌糊涂。

她柔着美艳的脸附身,纤长的手指挑起薄薄的内衫,摸到空了的一处时,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冰冷,她的瑞凤眼危险地半眯起,挂在笑唇的笑意加深。

楚小容迷迷糊糊地睁开小狐狸眼,看到裴越脸上的神情,立马反应过来,他害怕地蜷缩起身子,他皱着漂亮的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裴越:“陛、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裴越挑起他的下颚,瑞凤眼沉沉,像是要吃了楚小容:“小容儿的记性不够好,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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