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嘴里胡乱搅动,乔榕偏开头一阵干呕。乔维桑镇定地给她拍背,轻声哄着,仿佛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
”榕榕,哥哥不希望你身上出现其他人的味道。”他托着她的脸颊,在她颈窝处深嗅,“你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乔榕不笨,到了现在大概明白乔维桑肯定知道了昨晚的事,说不定还是胡帆告诉他的。她没想到不解释的下场会是这样,努力维护的屏障不过才几天就被他敲碎,在她眼里,口交和性交在某种意义上完全等同,甚至情节更为严重。
乔维桑揉压花唇时,乔榕缩起腿,把他的手夹紧。
“哥哥。”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几乎是祈求的说道,“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想想妈妈和弟弟好不好?我们已经有过那几天了,就这样结束不行吗?”
他问,“五天不到就够了?你确定想结束?”
乔榕说想。
“湿成了这样,你是指想被操?”
乔榕难堪地避开他的注视,“把你的手抽出来。”
“你不松腿我怎么动?”
吃一堑长一智,乔榕谨慎不少,“你力气大,自己拿出来。”
乔维桑说,“你也知道我力气大?”
乔榕直觉要遭,下一秒身体忽然翻转,乔维桑把她按在淋雨间的玻璃门上,轻轻松松地举起了她的左腿腿弯。下身赤裸,还要单腿站立,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乔榕暴力反抗,恨不得把乔维桑这家伙狠狠打一顿。
“看来是还没操服你。”乔维桑没皮没脸的说着,握住她四处挥舞的手,高举过头,“榕榕都饿得淌水了,做哥哥的当然要好好满足。”
乔榕挣扎无果,开始用脑袋撞玻璃。乔维桑“啧”了一声,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空气。
“听话点,让哥哥爽一爽。”
乔榕听不得他说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尽管乔维桑在她的印象里有过不少黑历史,但始终都是让她觉得安全的存在。可每次只要他这样说话,乔榕都会觉得安全感岌岌可危,她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无法预测乔维桑的行为。
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乔维桑插入半根手指,暧昧地在穴内搅动。乔榕痛得叫出声,他也没停,粗鲁扩张到能够吞下两根手指。穴口接触到熟悉的伞状硬物,乔榕条件反射地垫起脚尖,语句琐碎的求他不要进来。
乔维桑制住她惊恐的扭动,娴熟地戴好套,腰部缓缓沉下,研磨着埋入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龟头被一圈圈嫩肉包裹吮吸,他闭上眼感受,没过一会,顶端竟然被乔榕硬生生挤了出来。
“才几天没操就这么紧了?”
阴茎横在她的腿心,不甘的跳动。
乔维桑扶着找准方向,再次怼进去,乔榕喘着气呻吟,他孩子气地啄吻乔榕的脸颊,“哥哥要多干几次,把小穴弄熟,以后想插就插,让榕榕开开心心的。”
“不要......这么下流。”乔榕缓过劲来,虚软地靠在他身上,“我,以后会躲着......你的。”
乔维桑就着这个姿势走到洗手间门口,强迫她扶好门框,从后插入。
不适过后,空虚感被全数填满,小穴自动夹紧入侵物,欢快地吮吸不止。乔榕咬牙说了他几句,后面除了呻吟和哭泣,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乔维桑见她终于顺服,松开对她的钳制,仔细把她圈在面前。
体内巨物每一次都会碾过敏感点,亲吻花心。不过几分钟乔榕就被他送上了高潮,她颤抖着恢复,第一反应是骂他“混蛋”。
乔维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捏她柔软的两团。
“对,能把你操爽的混蛋。”他说。
乔榕无法反驳,转而用身体攻击他。不太协调的动作在乔维桑眼里和小孩子胡闹没什么区别,他任凭她又打又踢,等到她耗尽体力,再次欺了上来。
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乔榕同时被好几种不同的情绪撕扯着,无法投入其中,乔维桑单手脱下她的上衣,卖力挑拨她的敏感带。乔榕时而陷入混乱,时而短暂清醒,就在双眸越来越迷蒙之时,门外忽然传来敲击声。
“乔老师,你在房间吗?“
是俞松。
乔榕打了个激灵,乔维桑沉下脸,把又想要逃的她抱起来,往房门方向走。
“别......别......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微不可闻,蹙着清秀的眉,睫毛上挂着泪,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乔维桑没吃这套,反而重重顶了进去。
“嗯啊......”
乔榕身不由己叫出声,乔维桑堵住她的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动。
俞松听到不对劲,又拍了拍门:“乔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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