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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回弥安的宿舍,而是回了维尔泽的宿舍。
弥安催着维尔泽用夏医生给的通讯号联系上了瑞克医生,说明了一下目前的状况。对方说他现在正在别的星球出差,他已经从警方那里知道了赛因自杀的事情,但他暂时回不去,他可以把他对赛因的治疗记录发给他们。
没过几分钟,维尔泽的光脑就收到了名为“赛因·尤勒夫”的文件。
文件比较大,再加上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于是维尔泽驳回了弥安想要立刻就看的请求。
弥安冷着一张俊脸:「那我要吃梅菜扣肉馅儿的包子。」
维尔泽差点没被他气笑了:“过不去了是不是?没有包子,我说了你今天只能喝粥。”
弥安还想接着打字,就感觉到一只打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屁股不疼了?今天走了这么久,让我看看你的小菊花怎么样了。”
迫于大野狼的淫威,弥安妥协了。喝粥就喝粥,反正也挺好喝的。
看着维尔泽穿着围裙一边在厨房里忙碌一边还时不时回头偷看他一眼的样子,弥安有些想笑,心里忽然就滑过一丝暖意。
流氓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等等,他们明天好像该去登记结婚了。
现在这个时代,想要结婚的男男女女都必须提前五天预约,这是为了防止那种一时冲动之下就跑去结婚的情况。也是为了给新人一个缓冲期,万一突然有一个人后悔了呢。
弥安走进厨房,还没抬手就被维尔泽亲了一口:“宝贝儿,去外面等,厨房不是你待的地方。”
弥安脸色一变。怎么?这是什么新型歧视吗?
似乎是看出他不高兴了,维尔泽急忙放下手里的刀抱住人亲了好几口:“别生气,我是不想你沾上油烟味儿,你就该干干净净地坐在那等着别人伺候你。”
弥安听得心里一颤,也忘了进厨房是为了什么事了。
「你觉得我是你养的花瓶吗?磕不得碰不得,只能摆在那里观赏?」
维尔泽眼神温柔地看着似乎正在闹别扭的人:“当然不是,我很清楚我家宝贝儿有多聪明,但是不管你有多厉害,我都乐意把你当花瓶养,碰着一点儿我都心疼。”
从来没被人这么放在心上过的弥安,说内心一点儿触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缓缓回抱住维尔泽。
然后,轻轻在他耳边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不过没过几秒,这种温馨的氛围就被维尔泽胯间肿起的一大包打破了。
弥安愤怒地推开他:「你这都能硬起来?!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别的东西吗?!」
维尔泽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我也没办法啊,它只要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了,跟我没关系。”
弥安飞快地瞟了一眼那一大坨,忍不住红了脸。
维尔泽腆着脸拉起弥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肿胀的地方:“宝贝儿,你摸摸它,我还要给你做饭,腾不出手来。”
弥安被这个人不要脸的程度惊呆了,甚至连摸上那处地方时候都忘了要反抗,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把手放在上面。
“宝贝儿你手动一动啊。”维尔泽一边洗着香菇一边催促他。
弥安红着脸,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他,反而真的隔着裤子摸了摸那根昨天把他干得爽晕了的东西。
其实维尔泽也没想到弥安真的会照他说的做,在惊讶了一下后很快掌握了主动权。
他用低哑磁性的声音缓缓引诱着对方:“对,把手伸进去摸摸它。”
弥安像是在拆开一个情人节礼物一样,心中盈满了期待与不安。
他先是摸到了一个圆圆的蘑菇头一样的东西,顶端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弥安的手,于是他继续往下,将手上的液体蹭在了滚烫粗长的柱体上来回撸动了几下,柱体表面怒张的筋络在他手中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在感,继续往下是浓密的毛,和隐藏在其中的两颗沉甸甸的球状物体。
“宝贝儿,还满意你所摸到的吗?”维尔泽的呼吸声已经有些粗重了。
弥安半眯着眼,因为看到维尔泽因为他简单的触碰就情动不已而感到莫名愉悦。
这时候藏在他心里的那只小恶魔忍不住躁动了起来。
维尔泽将切成丁的香菇和淘过的米放进锅里,参上适量的水后将温度调高开始加热。
一切都完成后,他忍不住想转身把弥安压在料理台上,却在转身时被人推了回去。
维尔泽看见弥安朝他摇了摇头:「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看看你能不能坚持到粥煮好之后才射出来。」
维尔泽心想,这粥要煮好差不多得三十分钟,这点时间他还是撑得住的。于是自信而又爽快地点头了。
然而当他在看到自家宝贝儿拉下他的裤子,然后蹲下身掏出大肉棒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的时候,他的自信就荡然无存了。
', ' ')('维尔泽预感到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大概会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甜蜜的折磨了。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弥安很快克服心理障碍,现在他心里已经把「想看到维尔泽因为他失去理智的样子」放到了比「竟然要把男人的那里放进嘴里」更重要的地方了。
弥安将龟头含进嘴里舔了一下,一边慢慢深入一边抬起眼望着眼睛都红了的某只大野狼。
技巧并不熟练的弥安纯是靠着极高的悟性和细心的观察迅速地在几分钟的时间内找到了怎么舔才能让对方更爽的方法。
弥安故意睁大双眼看着维尔泽,翡翠色的眼睛里带着懵懂和纯真,可一张嘴却做着和这两个词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
他将整个肉柱舔得湿淋淋的,连下面两个小球都没有放过,含在嘴里舔弄吸吮着。
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狰狞性器衬着弥安那张天使般的面孔,看得维尔泽内心的施虐因子蠢蠢欲动。
维尔泽被视觉、心理和生理上的三重刺激逼得快要爆炸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痴汉,哪还有比自己痴汉的对象正在帮自己舔鸡巴来得更加刺激的事情呢?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那个对象不是弥安·汉诺威。
弥安含住肉棒的前端,开始在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时不时还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维尔泽,似乎是在问他怎么还不射出来。
吃了二十多分钟的肉棒的弥安觉得自己的嘴都要被磨破了,眼神一暗,不得不使出最终手段了。
他用空出来的手打了一行字送到维尔泽眼前。
「我想吃老公的精液了,老公快射给我。」
操!维尔泽被「老公」两个字激得心神一荡,一个没忍住就射了出去。
真是疯了!
弥安一时退让不及时,被射了一嘴的精液,退出来后肉棒还在持续射精,于是又被射了一脸。
弥安懵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望着维尔泽,奶白色的卷发上也被喷上了白浊,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宝贝儿,好玩儿吗?”维尔泽缓了缓,随即扯过纸巾好笑地蹲下来帮他擦着脸上的精液,“嘴里的吐出来。”
只见弥安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我咽下去了。」
操!维尔泽凑过去亲他,舌头伸进去帮他清理干净口中残余的精液。
弥安紧紧抓住维尔泽的双臂,乖乖地任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肆虐。
“以后还来吗?”维尔泽无奈地说,他看着弥安头发上沾上的精液,想着这个只能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洗掉了。
弥安安静如鸡地坐在地上,摇了摇头。
这时候提示粥煮好了的“滴滴”声响起,只见原本安静如鸡的人忽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我赢了。」
操!还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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