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果酒就醉了?”林惜的三姐看着她桌案边上的白玉盏,哭笑不得。
“没醉。”可林惜煞有其事的摇摇头。
模样太乖了,几个姐姐逗了她几下,吩咐人把她送去歇息。
“这酒是齐国那边进贡的,后劲很大,让惜儿歇息一会儿。”
“船还得等会儿靠岸,让惜儿睡一会儿。”
……
门口留有守卫。
而屋里喜鹊在那里伺候林惜,林惜手里还抱着一个玉枕,微微趴在那里,白皙的小脸上微红,睫毛长长的,微微垂下,呼吸浅浅而轻轻。
喜鹊打了水,拧干帕子,要给林惜擦擦脸,她看着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公主,也许将来会嫁给那个叫箫若臣的人,心里一阵酸涩。
可只能苦笑。
小公主难得有心仪的人。
外面忽然传来动静,喜鹊拧眉转身,却瞧见将寒夜,大惊失色,同时声色内敛,“大胆!”
话音未落,已经被身后之人悄无声息点了穴道,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动弹不得。
林惜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瞧着那边,入目便是一抹高大黑沉的身影。
她微微仰着小脸,迷糊看了几秒钟,然后揉揉眼睛,随即睁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是你。”
将寒夜一身黑衣站在她面前,微微弯腰,捏起她精致的小下巴,手上触感细腻,温热,他都不敢用力。
对上她含着雾气的眼睛,将寒夜微微蹙眉。
她秀气的眉头微微拧紧,声音软绵绵,似是娇嗔,“你做什么?”
她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他。
“你不乖。”将寒夜嗓音低沉,莫名沙哑,黑眸里仿佛有个漩涡,暗流涌动,盯看着她。
林惜莫名沉思,长长的睫毛轻微垂下,静了几秒钟之后,将寒夜松开手,他转过身背对着她,风轻云淡,“箫若臣娶不了你。”
半响,身后没动静。
将寒夜皱眉转身,这才发现林惜又睡着了,睡得无比香甜。
这回将寒夜没再打扰她,安安静静看了几秒钟,也没做出格举动,便转身离开。
喜鹊被解穴之后,捏紧手指,目光冰冷愤恨盯着将寒夜离开的背影。
……
梦里的林惜做了个很古怪的梦,那好像是之前噩梦里的场景,却又好像不是。
因为这次不再是那些旖旎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