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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当时为什么会忽视这一点?

难不成真是什么细作!这可怎么办!

在牧府工作不算太清闲,但月俸很高,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甚至还能攒点余钱。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把饭碗丢了……家里人怎么办!

他惶恐不已,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还不停有汗液从他的额角滑落。

在他等待着主管的审判的时候,主管开口了。

“我知道了。”

然后就离开了。

他看着主管的背影,不敢置信。

自己犯了错,就算还能在牧府工作,扣月例也是应该的。

看主管的意思,似乎是没有任何处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着袋子,头顶鸽子离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

“你好重,看来玉韵将你养的很好,能从我的头顶下来吗?我的头都要被你压弯了。”牧林晚试图和鸽子沟通。

但是鸽子完全不领情。

“鸽子兄,您看也快到家了,您就不想玉韵吗?”

没有回应……

牧林晚知道这只鸽子很聪明,不然又是怎么将信送到自己的手中的呢。

但是现在鸽子在聪明的装傻,不管自己怎么沟通,鸽子都不下来。

他走在街上,就属他最显眼。

脸上挂着黑布就算了,头上还有一只看似肥美的鸽子,不少行人都朝着自己看过来。

偏偏鸽子兄不太领情,不愿意下来,牧林晚费了一番口舌都没有说动鸽子兄。

若是要强行动手将鸽子抓下来,他又舍不得。这只鸽子是玉韵的,是玉韵的所有物,只要这样想,他心里就有些不忍。

“算了,鸽子兄你高兴就好。”

“咕!”

果然这只鸽子就是故意的!

离醉花楼越来越近,周围也越来越热闹,人也多了起来。

他站在醉花楼门口的时候,老鸨一时还没认出他来。

“这位公子是……”老鸨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了他头顶的鸽子,这才恍然,“小公子这里请,他已经等待多时了。”

她说着,亲自将牧林晚迎了进来。

“小公子怎么这身打扮?奴家差点就没认出来。”老鸨温声细语。

牧林晚苦笑:“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种打扮其实也不差。”

老鸨便不再询问,领着他走着。

玉韵有着自己的房间,不管是接客的还是住所,都是单独的,位置都在里面较隐蔽的地方。

“小公子进去吧,玉韵在里面等着公子。”老鸨轻轻推开门。

一股香风吹来,是梨花香。

玉韵果真是喜欢梨花。

“谢谢妈妈。”牧林晚松了一口气,将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咕!咕!”鸽子扑棱翅膀,带来一阵阵风,然后飞了进去。

“还是这样的小公子看的顺眼一些。”老鸨笑着离开。

牧林晚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也觉得还是这样的自己看着更顺眼。

他关上门。

“怎么出去一趟就弄得这么脏了?”

“咕咕!”

里面传来玉韵温柔的声音和鸽子的叫声。

牧林晚有些心虚,他还记得鸽子头顶的一团黑灰,是自己弄的,而且自己还没清理。

玉韵定是看到了,鸽子的叫声有仿佛是在斥责自己。

牧林晚提着布袋子走了进去。

玉韵坐在桌旁的软椅上,鸽子停在桌上。

他弄了一张帕子,沾了一点茶水,在鸽子头顶擦拭。

“那……那是我不小心弄的。我见这只鸽子可爱,想摸一摸,却忘了自己刚刚碰过木炭,就……”牧林晚支支吾吾,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

他眼睛看着玉韵,舍不得挪开。

这才几天不见,他就像是有好几年都没有看到过玉韵一样,心里想念的紧。

玉韵那双眼中带着嗔怒,责怪的看了牧林晚一眼。

“小公子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看玉韵?可知玉韵想念公子都染上了风寒,卧床不起。好不容易风寒好了,差遣咕咕去找寻公子,公子竟然对它做了这种事情……”

牧林晚听着玉韵的话语,心脏开始抽抽的疼了,他连忙走过去,接过玉韵手里的帕子,为鸽子擦拭着。

“是我的错。”那块帕子沾了黑灰,也将玉韵的手染上了黑色。

鸽子倒是被擦干净了。

牧林晚倒了些茶水,给玉韵清洗着手。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握着玉韵的手,手上有些老茧,摸上去很粗糙,不像是一个在青楼里惯养着的小倌。

这种茧,牧林晚在自己的兄长手上看到过,是常年舞刀弄枪才会留下的。

玉韵只是一个小倌,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东西?

牧林晚心里带着疑惑。

茶水将黑灰冲走,露出了白皙的手。

“小公子,好了。”玉韵轻声说,又拿来一块帕子将两人的手的擦拭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咕!

第9章

牧林晚有些害羞,低着头不敢去看玉韵。

那只鸽子好奇地跑到了他的面前,然后飞到了他的腿上。

牧林晚摸着鸽子有些濡湿的头,问:“它叫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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