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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弥身为卑微打工人,穷且没钱。囊中羞涩的她,无法在公司周边租上房子。
市中心房价极为恐怖,连带着房屋出租的买卖交易,也以千为单位往上递增。
即便勤勤恳恳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市中心几平米的狭小厕所。
曹弥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远,每天需要早起,乘坐公交通勤上班。
起不来,她是真起不来。
人形被窝中伸出一只手,曹弥精准摁掉闹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又迷迷蒙蒙把脸压回枕头里。
闹铃没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起床。
曹弥眼睛被强力胶紧紧黏住,暖烘烘的被褥,镇压社畜想要起床的的所有起义行为。
一只脚稍稍探出边缘,又被冷到往里嗖的一缩。
好冷。
又好困。
曹弥呜呜咽咽往前蠕动,自暴自弃到恨不得在床上直接自戕。
把早就放在床头的衣服抓进被里,在身旁堆成一团,又闭上眼继续冬眠。
曹弥:zzzzzz——
她在脑子里发誓,对温暖的被子之神发誓,只要衣服变暖和,肯定会马上爬起来。
已经用完三天假期的曹弥,不得不面临残酷现实,前往公司被无情资本家剥削压迫。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三天小长假着实太美,曹弥天天睡到自然醒。
她现在就像那些周末通宵疯玩,周一要上早八的悲惨大学生,对堪比军事化管理的冷酷公司,有了十分强烈的抵触情绪。
曹弥做不到头天晚上早早歇息,养精蓄锐,而后第二天鱼龙打挺,瞬间从床上弹起。
她不可能在十二点前放下手机,就像她不可能经过学校门口,忍住嘴巴寂寞不买吃食一样。
曹弥读书时,学校门口的摊贩总会在黑不溜秋的油锅上面,插上几根被炸得金黄焦脆的淀粉肠。
油是真的黑,但肠也是真的香。
被父母耳提面命,勒令不能买垃圾食品的学生,惯是阳奉阴违。他们在放学后自发聚集,无需小摊贩们卖力吆喝,自动就在摊位前排成长龙。
曹弥破罐子破摔,想着这个破班不上也罢。等以后买彩票中个几千万,她直接让这群傻叉领导来当她的血汗牛马。
不等曹弥笑出声,转眼间又为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心梗。
曹弥只好苦中作乐,掰着手指计算另一个美丽假期何时到来。
越算越是心酸,她已经把这个月的假都挥霍的差不多。万恶的周扒皮上司,肯定不会让她近期再请假。
三天没去公司,工位上肯定攒了一堆亟待处理的文件。
曹弥:哦操!
她瞪着死鱼眼失去睡意,却还躺在床上充当咸鱼。
生活本就不易,随随便便什么东西,都能成为压垮社畜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玟做好早饭,见曹弥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只好先礼后兵。
“该起床了。”
“主人,你该起床了。”
曹弥不听王八念经,还想着要往被里缩,江玟曲腿压住被子一角,利落一拽,就把失去斗志、眼里无光的咸鱼曹弥解救出来。
知道曹弥怕冷,江玟熟练用被子围成坚固堡垒,不忘顺手翻出对方藏在被子里的衣服。
握住衣服领口抖了抖,把毛衣抖直了,才像老妈子一样给曹弥套上毛衣。
靠得太近,曹弥鼻子都要贴到对方身上。
脸被高领毛衣遮住,只能口齿不清发表抗议:“我……自己……能穿。”
“好好好,能穿能穿。”
江玟一边口头敷衍着,一边帮曹弥把毛衣领翻下来。
对方半打着瞌睡,一张脸不施粉黛,没有倾国倾城的惊人美貌,却格外令他心动。
“再不起床,就真没多少时间吃早饭了。”
江玟捏着衣服缝合线,认真又耐心地替曹弥整理着装。“左手抬起来。”
曹弥脑袋里的齿轮都生了锈,还没咬合开始转动。
她浑浑噩噩配合着江玟的话,乖乖抬起左手,让江玟把旋了四十五度的衣袖理好。
江玟像是夸奖一名蹒跚学步的懵懂婴孩,他扬唇夸道:“主人好乖,现在再把右手抬起来。”
曹弥眼睛还闭着,又配合着对方抬起右手。堆积在手肘附近的毛衣料,被江玟悉数拉直,袖口也被翻到适合手腕露出的位置。
江玟身上还留有做早餐时的香味,曹弥鼻子动了动,喃喃着说:“好香——”
“今天我做了炒面。”知道曹弥还没反应过来,江玟给她穿好衣服,又叮嘱对方穿好毛绒拖鞋,最后推着直挺挺僵尸跳的曹弥走进浴室。
“早饭在桌上,洗完脸就能吃了。”
江玟替曹弥给牙杯灌了水,又把牙膏抹上牙刷。
这才把牙刷塞进对方手里,被迫站立的曹弥,机械性开始刷牙洗漱。
等曹弥
', ' ')('清醒时,已然坐在餐桌上,捏着筷子大快朵颐。
饥肠辘辘的肠胃,也被填饱了大半。曹弥反应过来,两眼圆溜溜一瞪,吃惊盯着眼前的炒面。
她见鬼了?还是屋子里藏着的田螺姑娘显灵了?
在得知江玟就是那个田螺姑娘后,曹弥口中刹时涌上一股酸味,连带着嘴里喷香的炒面都不香了。
她用牙咬着筷子,恶狠狠来回磨了磨。
曹弥嫉妒,甚至快要嫉妒到变形。但有些钱就活该别人赚。
这年头外卖也不便宜,一顿就要二十多,为了省钱,曹弥甚至尝试过自己在家做饭。
在头天晚上切好菜,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做饭,还买了便当盒方便带去公司加热。
自己做饭费时费力,曹弥做饭又喜欢什么都放一点,娃娃菜切点,西兰花丢点,牛肉虾仁炒点倒里头,搅和搅和就是一锅健康餐。
但是营养健康不顶饱,亲自处理食材并且烹饪翻炒的曹弥,根本吃不下自己做的饭菜。
她吸油烟直接吸了半饱。
而且曹弥这双手有魔力,分明是按照食谱一步步来,却总做出生化武器,吃完肚子疼。
她无福消受自己的手艺,单纯煮个泡面卧个蛋,饭后也会疼到冷汗直冒。
曹弥不能存有侥幸心理,别人是十赌九输,她是一吃必疼。
不闹肚子的概率,大抵比彩票中奖还稀少。
中国人的肠胃太奇怪,被重油重盐的垃圾外卖千锤百炼,练成一副钢墙铁壁,却在健康营养的饭菜面前折戟沉沙、溃不成军。
她有一颗成为厨神的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曹弥痛定思痛,在公司食堂吃得嘎嘎香,解决了一日三餐。她放弃自己带饭,不再不自量力想着自给自足。
而现在,曹弥胃里的酸泡泡,一个接一个往外冒个不停。
她不懂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会如此大,江玟才下厨不久,居然就掌握了如此高深的烹炒方式。
曹弥只会爆炒肉片和炖排骨汤,炖汤用的电饭煲,和她没有太多干系。炒肉片时,也经常把控不好火候,把肉片炒老。
曹弥想把江玟的下厨天赋转移到自己身上,成为新一代厨神,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她又恨恨地往嘴里塞了一口炒面,江玟坐在对面,贤妻良母地挑着碗里的鸡蛋肉丝,把它们全夹到曹弥碗里。
略显宽松的睡袍,遮掩少年还未完全成熟的白皙躯体。偏向女性化的服饰,有效削减了性别带来的攻击感。
江玟被曹弥捡回家的当天晚上,就以怨报德,迫不及待爬上恩人的床。
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他,是一只轻易就被曹弥驯服的狗。
高挺精致的鼻梁中央,留有一道正在渗血的鲜红伤痕。红月烙印眼底,连续不断的细小血珠,从皮肤表面沁出,一路蜿蜒,最终抵达了殷红唇瓣。
“主人、主人。”
江玟垂首低喃,将身份放到最低。
他在请求曹弥宠幸,恳求对方摸摸他,再亲亲他。求对方从指缝中施舍些许垂怜,同他共赴极乐。
别让他被不断窜升的灼热火焰焚烧致死。
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好不容易遇见绿洲的旅行者,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江玟快被逼疯,他想插入,想用身下这根为性而生的器官,狠狠钉死在眼前这具馨香柔软的身体上。
想用鸡巴破开紧致穴肉,再像公狗一样耸动腰身。胯骨相撞,性器结合,彼此再也不分离。
口中愈发明显的铁锈气味,比不过心头积聚的恐慌焦躁。江玟恨不得把曹弥压在身下,制止她的挣扎,同对方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可他又怕自己充斥性欲的僭越举动惹怒曹弥,被她毫不留情逐出门外,重新变回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败犬。
怎么办?
他怕、真的在心里怕得要死。
他怕曹弥厌恶他、怕曹弥再也不要他。
还怕很多会引发她厌恶的事。
江玟恐慌于脑内的种种假设,因此不管眼中有多么渴望,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被拔去爪牙,退化成毫无威胁性的幼犬,只好冲曹弥不断重复着声声呜咽。
“曹弥……主人……”
即使下一回咽入的是满口血沫,也只以为是喉咙干到极致。江玟本能从口中分泌更多唾液,减缓足以撕裂喉咙的干渴。
“主人,求你帮帮我,快帮帮我——”
他抓住曹弥主动伸到眼前的手,呼吸愈发急促。
将嘴唇印在对方手背,说话时,犬牙抵住曹弥藏在皮肤下的跳动青筋。刺痛极其轻微,她还来不及皱眉,就被细细密密的亲吻化解。
“我是狗——是只属于主人的狗——”
原本是不带情色意味的轻吻,从手指根部的球形关节一路往上,烙印在她僵在半空的指尖上。
指腹被柔软唇瓣触碰,又被
', ' ')('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用舌头来回摩挲。
这样有些过了,曹弥想。原本只想检验自己是否真对男人没兴趣,才默许少年靠近,做出这些超乎常理的亲昵行径。
现在看来,只止步于不太反感的阶段。
比起肌肉满满的成熟男性,在网上冲浪时,曹弥更喜欢胸大腰细的美女主播。
或许她性别女,爱好也是女?
曹弥兴致缺缺盯着江玟,听他口口声声喊着主人。这双充满情欲的猩红眼眸,激不起她心底最深的欲望。
直到某个角度下,看到对方散落至耳垂的发,遮住了大半张雌雄莫辨的脸,曹弥才真正向江玟伸出援手。
好幸运。
这条可怜兮兮的狗,终于咬住主人故意丢出的骨头了。
曹弥手刚伸过去,闯入江玟的视野范围,就被对方立刻握住。动作很快,捏得也很紧,似乎生怕她跑掉。
没人会放过这场来之不易的恩赐。
江玟缓缓抬头,怕一切只是脑内易碎的美梦幻想。
在火山底部翻涌沸腾的岩浆,只需一根引线就能喷薄而出,毁天灭地。
江玟尽可能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过于狰狞可怖,吓到曹弥,他问:“主人、哈——是真的吗?像我这样没用的狗狗,也可以把主人吃掉吗?”
看看,这只恩将仇报的狗,贪婪到要把他的主人连同骨头一起嚼碎,尽数吞吃入腹。
江玟屏住呼吸,见曹弥没有反驳,也没有厌弃,这才放下顾虑。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由衷露出一抹颤抖到极致的笑。嘴角高高扬起,像一柄弯曲锋利的镰刀,快要刺破他的脸下皮肉。
曹弥看到对方迫不及待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像品尝着什么美味珍馐,舔得啧啧有声。
“真像狗一样。”
曹弥嗤道:“真贪吃,咬住骨头、就不肯松嘴了。”
刚闭上眼,就察觉到面部升起的隐约烫意。指腹堆积的湿润水意,让她头皮发麻,腿间变得湿润。
——她来感觉了。
江玟还在尽心尽力侍奉着他的主人,舔舐动作从温柔变得凶狠。舌头从手指并起的缝隙舔过,绕过指节中央,柔情缠绕着塞入口中的两根手指。
“啧、啧啾——”
没舔多久,对方又好像收回原本给予给他的奖励。必须要伸长脖子,才能勉强追上曹弥故意抽离的手。
“不、不要——呜——主人——汪、汪——”
曹弥指尖像是糖做的,甜丝丝,江玟放不开。
口腔中上演着一场格外焦灼的拉锯战,江玟脑内混乱无比,不知刚才说错什么、又做错什么,才导致曹弥这样对他。
但肯定是他的原因,是他不经意间做错了事,才惹得主人不喜。
所以,他必须要向主人认错才行。
江玟说话声音带着哭腔,语调也是委委屈屈的。眼睛里蒙上的一层雾气,化为实质的晶亮液体。
“对不起、主人——呜汪——对不起——”
“原谅狗狗——主人——求你原谅狗狗——”
因为不知自己错在哪,坏狗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在主人面前诚心表示忏悔。
耳边抽抽噎噎的哭喊声,让曹弥女穴猛地抽动一下。甬道不再干涩,内裤被淫水打湿,湿漉漉黏在阴唇表面。
腿根变得酸软,两片藏在腿间的蚌肉,活物似的不住翕动。
她垂眼看着江玟,对方脸上的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能咬断她手指那般凶狠。可实际上,轻易就能从江玟口中抽出她的手。
很轻松,那些连血带骨的设想,仅短暂存于她的脑海中。
曹弥用沾着江玟口水的手指,摸上对方的脸。见少年清醒过来,惴惴不安看着她,这才出言安慰他:
“好乖,原谅狗狗。”
只随口说的话,一点也不诚心。即使夸奖对方,瞳孔依旧森冷漆黑。
唯有浮现红意的两颊、变得沉重的吐息,暴露她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谢谢,呜、谢谢主人原谅狗狗——唔呃!!!”
不等江玟说完感谢的话,曹弥突然收回手,抬起一只脚踩在江玟胯间。她的狗果然硬了,即使有睡衣阻挡,也还是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形状。
很硬,一直在她脚底勃勃跳动,不断传递着惊人热意。
她自己也更湿了。
从穴口源源不断流出淫水。
曹弥兴奋不已,觉得自己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离经叛道得很。她可以接受和男人做爱,但好像、得由她来主导才行。
“唔嗯。”
性器被踩踏产生的快感,让江玟身体僵硬,嘴唇颤抖着张开,溢出性感喑哑的呻吟。
这只见到主人就爱发情的狗,内裤也不穿。勃起的粉红鸡巴,赤裸裸顶在睡袍上。
马眼吐出的腥臭腺液,不断涂抹在和鸡巴亲密接触的毛绒布料上,像是在亲自穿针
', ' ')('引线,编织出放鸡巴的毛绒套子。
曹弥又用力往下踩了踩,动作随意率性,却又带了些有恃无恐。
“狗鸡巴越来越硬了……你说,为什么就是踩不软呢?嗯?”
“主人。”
江玟滚动喉结,吐出带着苦闷的诉求,鸡巴被踩的又痛又爽,却是不敢闪躲。他还要敞开腿,任由曹弥随便欺负他。
他用牙齿咬住嘴唇,睫毛不停颤抖,活像是一名即将被凌辱破处的黄花姑娘。
可惜痛意实在太过短暂,龟头戳到曹弥脚底的肉,就只剩下触电般的酸爽。
从脊椎往上攀爬的电流,让江玟意识也不太清醒了。他小幅度耸动下身,把柱身也往曹弥脚底磨。
说的话也不成调,破碎不堪:“主人、主人……求你再用脚踩踩狗鸡巴——哈、好舒服。呜、还要——主人,再踩踩它。”
曹弥随意踩了几下,就失去了兴致。她把脚往上抬,架在江玟肩上,露出腿间泅着湿痕的轻薄布料。
布料鼓起的部分,藏有可以被肉棒插入的处穴。
内裤上的情动气味,由点及面扩散空中。
江玟胯部被她踩得乱糟糟的,布料都堆叠在一块,像是一把封锁肉剑的外鞘。
江玟是她的狗。
是属于她的,随意被自己支配和命令的狗。
所以无论对他做出什么事,都是被允许的。
恶意从心底滋生,曹弥从上而下俯视着江玟,用手指勾住内裤一侧,往另一侧拉去。她开口道:
“乖狗狗,那就先帮主人舔一舔吧。”
粉嫩又湿漉的桃源,就这样展现在江玟面前。两片阴唇紧紧闭合,像是恪尽职守的护卫,把守在曲径通幽的洞穴面前。
被挤到凸起的肥美蚌肉,从缝隙往外流出潺潺淫水。
剥开内裤时,难免触碰到敏感阴阜。
曹弥指尖从上方撩拨似的轻轻划过,将积攒汇聚的腥甜水露一并带走。女穴兀地一颤,粉白指尖上粘黏的点点淫液,随之嵌入侧方层叠的干燥布料。
还不等手指被内裤勒出白痕,女穴寂寞难耐地开始抽动,这只得到主人许可的狗,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他那带有唾液的舌头,顺着阴阜从下往上就是狠狠一刮!
“唔哈。”曹弥被舔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不自觉从口中溢出一道呻吟。
对方的舌头极速舔弄过她的阴唇,然而比欢愉更快到来的,是她下意识并拢双腿的动作。
曹弥往里并起了腿,想要禁锢江玟在她身下作乱的头颅。
她忍住快感,深呼吸一口气后,勒令对方停下:“等——哈——你等——呃啊!!!”
曹弥向后仰起了头,眼眸被迷雾遮挡,陷入从未有过的情欲之中。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发现的太晚,即使下一秒能用双腿夹住江玟的头,也夹不住对方故意在她阴阜上捣乱的舌。
曹弥呼吸愈发急促,用牙咬着唇,咽下呻吟。却只会能让对方更加兴奋,贴着她的阴户尽情舔舐。
“主人——啧啾——主人——”
太激烈了。天花板中央悬挂着的吊灯,在曹弥眼底印上了闪亮白光。
舒服、好舒服。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了。
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鸣,伴随着极为涩情的泽泽舔弄声,让她小腹抽搐、浑身酸软。曹弥只能敞开腿,由着这只恶犬舔舐她的穴。
他、在舔她。
这只犯上作乱,觊觎她身体的恶犬,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用舌头对着花穴一通翻搅,对他的主人做出更为过分的举动。
“啧啾——主人,啾、啾——”
江玟不能违背主人说的话,他可是要让主人喜欢的好狗狗。
因此,他只好在主人下令前,就让对方沉沦情欲,再也发不出声。
啧啾——
江玟努力吮吸着曹弥的阴阜软肉,在穴肉上染出过分的红。
可爱、可爱死了。
主人的小穴可爱,身体反应也可爱。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绷紧身体,颤抖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主人。
是他的主人!
猩红舌尖再次触碰到娇嫩多汁的桃源乡,不同于之前小心翼翼的轻柔试探,这次是狂风骤雨般的拍打舔弄!
先是从上往下舔过曹弥的阴唇肉缝,把沾有露水的肉色花瓣舔到东倒西歪,在骤雨摧折中不能自己。
江玟刚舔到最下方,不等曹弥放松,又控制着舌头猛然转换方向,从下往上开始舔。
口腔里的腥甜味道,根本没有贴在逼唇上的舌头味道来得浓郁。江玟的脸埋在曹弥腿根处,像狗一样伸长舌头,将好不容易搜刮到的淫水,重新涂抹在曹弥阴穴上。
穴肉被烫得往里一缩,却避不开被唾液淫水一同玷污的结局。
喜欢、好喜欢。
好甜、好好吃。
江玟想把曹弥穴里流出
', ' ')('的骚水都吸进嘴里,又贪婪地不肯放过眼前柔软又多汁的阴阜,只好一直伸出舌头翻来覆去地舔。
女穴在盛放中凋零,仅剩的两瓣肉唇,轻易就能被舌头分离。滚烫炽热的舌头,快把曹弥身体烫出明显伤口。
相接处汁水融化,曹弥感受到腿间头颅的小幅度耸动。
肉与肉的真实接触,比用玩具自慰时要强烈很多。
不再由自己操控,所以根本不知道江玟下一次要舔哪里。
是她的阴唇,还是阴蒂?想不出来,她一点也想不出来。
因为身体过于害怕,女穴上的每一处骚肉,反倒都做好了会被舌头舔过的准备。
脚碰不到实地,成为漂浮在水面上的无根浮萍,最终也只能被湍急的漩涡席卷吞噬。
舌尖滴落的温热体液,被舌头细细涂在阴唇嫩肉上。
是标记、是独占,作为沙漏瓶中用以记时的细沙,一点一滴堆积着惊人快感。
不行了、她要不行了。
曹弥小口呼着气,女穴被江玟舔麻舔酥。眼底水意更浓,将眼前光源折射出长长光影。
不敢动、她一点也不敢动。
曹弥只能保持着原始姿势,任由脑内炸开一簇又一簇绚烂多彩的烟花。
江玟舌头抵上曹弥勃勃跳动的阴蒂,察觉到种子破土而出、发芽生长后,他呼吸瞬间一滞。
恍若神迹来临,江玟屏着呼吸,用牙咬住了这颗颤颤发抖的殷红蕊粒。还来不及啮合啃咬,就被甬道喷出的淋漓淫水打湿了脸。
想操、想操进主人的身体里。
江玟喘着粗气,呼吸间都是曹弥的淫水味。
肉缝上堆积的透明水液,被瑟缩翕动的逼肉吸回。可还不等穴口吸入多少,没被鸡巴插入过的紧窄孔洞,又嫌弃似的往外吐着淫水。
肉粉色的鱼嘴,就泡在这摊湿热水液中。一个又一个的细小水泡,在水膜和空气相接处突然炸开。
江玟红着眼,再也忍不住,把舌头往娇嫩诱人的穴眼中重重一顶。
噗叽——
“哈、唔呃!!!”
曹弥的腿和脚背绷成一条直线,穴口最外层的肉褶,轻易就往两侧分离。原本闭合的门扉,也被情欲这把钥匙插入打开。
女穴初次迎客,就被江玟用舌头扩展成圆洞。
舌身紧紧贴在翕动不已的阴唇内侧,前半截殷红舌尖,已然完全没入曹弥生涩稚嫩的甬道中。
是狗。
也没有比江玟更坏的狗了。
江玟这条坏狗,趁主人来不及反应,突然把舌头顶入穴口。
噗嗤一声,舌尖就破开了周围圈圈缠绕的紧致穴肉。
“唔、唔嗯!”
曹弥用手撑着床板,被江玟逼出了几道鼻音。
穴口在侵入中逐渐扩大,被打磨成契合这根肉舌的剑鞘。女穴抽抽地跳,身体酸胀又难受。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腔壁上敏感又害羞的层层肉褶,还来不及感知危险靠近,就被猩红舌尖侵犯到往里倾倒。
舌头、进来了。
曹弥眼底漫上了泪,晃动着掉出几滴。
从眼底跳出的透亮星星,一颗又一颗碎落在她的脸上。
在完全消失前,成为拖着尾巴的绚烂流星,划出最后一道优美弧线。
敏感嫩肉还有些僵和硬,下一刻,就被江玟撬入扩宽,用舌尖故意拨弄拍打。
噗啾噗啾的水声响起,舌头在甬道内肆意穿梭,往仍旧瑟缩颤抖的穴肉上顶撞。
肉粒凸起也在下一刻被趁机碾平。
舌头顶得用力些,就顶出湿漉肉壁上不符合常理的色情凹陷。
身体被舔到频频颤抖,融化成一摊湿热软肉。
女穴不再纯洁青涩,沾染了对方的唾液气味,被催化得更为红艳。
曹弥从口中发出欢愉难忍的泣音。
不近人情的冰冷伪装,被体内燃起的炽热火焰焚毁。
“够——呃、真的够了——”
好不容易把话连成一句,却不是那么强势的命令语气,带着弱者的讨饶哀求。
“主人——啧啾——喜欢主人——”
江玟舔逼时还不忘表达爱意,鼻子顶到肉蒂,喉结不断滚动,咽下喷进嘴里的腥甜淫水。
外侧扫荡完,舌头更努力地往里顶,在万分淫靡的翻搅声中,一遍又一遍诉说着他的欢喜。
喜欢、最喜欢主人了!
江玟身下鸡巴硬到爆炸,都要被憋成性欲浓重的青紫。马眼涨缩着溢出前精,茎身四周可怖骇人的青筋凸显跳动。
他红着眼,恨不得隔空就把鸡巴插进曹弥穴里,顶在宫口射出精液。精液射得满满,全都射进主人子宫里,叫她怀上他的狗崽!
江玟脸被侧方的腿夹到变形,却不管自身汹涌的情欲浪涛,执着于伸长舌头舔弄曹弥的穴。
咕滋、咕滋。
对
', ' ')('方也好像舍不得他、离不开他,腿紧紧夹住他的头,腿间穴肉吸裹着舌头。穴眼被玩到抽搐,涌出怎么都吸不尽的琼浆玉露。
喜欢、好喜欢。
江玟舌头进进出出,顶着各个敏感点故意碾压。被完全舔开的逼肉,穴绽肉开,穴口两侧肥嘟嘟的小阴唇,也被他吃进嘴里。
很香、也很软,怎么都吃不腻。
江玟下半张脸湿答答的,全是曹弥从穴里喷出的水。
他舔得忘我,舌头都要被夹麻。好不容易拓宽插软的肉道,预料到舌头想要撤离,再度叛逆绞紧。
原本被他舔到乖巧服帖的湿红穴肉,也成为撤离时的重重阻碍。
“唔呃——”
曹弥小腹猛的一弹,把下身完全送到江玟嘴前,喂给对方尽情享用。
快感堆积到极点,濒临极点却还在继续攀升。女穴被对方拨弄吮吸,嘴唇贴在逼穴外,把雌穴盖了个严严实实。
自他口中喷出的热气,也尽数喷到颤抖外翻的娇嫩穴口。
若非穴眼还被舌头堵着,这口热气,定能把穴口淫水也吹入逼里,吹得穴肉痉挛,粘稠淫汁不住滴落。
曹弥快要被江玟的舌头舔喷,她颤抖着伸出手,推拒着他的头。
不、不可以再舔了。
曹弥手心全是汗,不料对方汗湿的发里也都是汗,手指抓不住、嵌不进。她只好勉强捧着江玟的头,喘息着开口:“够、呃——够了哈——”
“你出、出去——”她努力放松身体,好叫江玟把舌头拔出去。
对方却在舌头完全退出逼口时,张嘴含住眼前抽搐流水的女穴,用力往里一吸!!!
“咕嘬——”
最外圈穴肉被江玟吸到红肿外翻,原本堵在穴里的液体,也被江玟大力吸进嘴里。
“唔嗯嗯——”曹弥睁着眼,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清。眼前是闪着白光的黑暗,耳边似有雷鸣轰隆。轰、轰隆——
每道响亮落雷,都叫她在高潮时僵硬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
咕咚、咕咚。
少年迅速咽下喷到口中的甜津,又张开嘴耐心等待。不过片刻,逼肉再度濒死抽搐,江玟轻而易举地,就尝到曹弥高潮中的淫液味道。
甜、好甜。
不管喝了多少,都还是口干舌燥得很。
江玟拼命吞咽,喉结上下鼓动,吃着怎么都吃不腻的香甜软逼。
嘴巴张到最大,用以包住整朵汁水淋漓的肉花。只是不管他再怎么贴合,总有漏网之鱼,会从唇角溢出。
被磨到红得过分的唇瓣边缘,拉扯出一条粘稠淫线,随着少年的吮吸不断增长。
细细亮亮的一根,尾端晃晃荡荡,快要断裂掉落地面。
“喜欢、狗狗真的好喜欢主人!!!”
歪斜扭曲的肥厚阴唇,像是曹弥的另一张嘴,主动凑上前与江玟深吻。
他们在接吻中交换唾液,打上彼此烙印,美好而梦幻。
曹弥又香又甜的小逼,叫江玟舍不得松嘴。
但在咽下最后一口淫水后,他还是松开嘴,解除对雌穴的禁锢。
“啵唧——”
穴肉颤颤,果实熟到足以爆浆。撤离时牵出了好几缕细丝,又被江玟一一拉断,用舌头卷回口中。
曹弥腿是白的,无力瘫倒分在两侧,布着密密细汗。女穴却格外红肿,被吃成一朵绽开的殷红玫瑰。
穴肉水光淋漓,穴眼无法闭合,露出手指大小的肉洞。
“喜欢、狗狗最喜欢主人了。”江玟状似呢喃的说了一句。
离开前,他还是恋恋不舍,又低头在曹弥被舔得软烂如泥的逼肉口亲了一记。
曹弥身体高潮还未结束,大腿上的经络抽动跳着。
一双汗涔涔的腿从肩头滑落,又被江玟手疾眼快握住。他掌心也都是汗,抓不住滑腻腿肉,只好把指尖都嵌入对方的腿部软肉中。
做完坏事的狗,直到把主人红艳可口的肉穴舔喷一回,才愿意从她腿间往上钻。
像被曹弥生育而出,江玟脸上淫水未干,汗湿的发贴着皮肤。
这根在她穴里肆意翻搅、兴风作浪的舌头,终被江玟缩回口中。他咂咂嘴,努力回味舌尖上的最后腥甜。
“主人、主人。”嘴里是甜津津的香,身下鸡巴硬得发烫,又伪装成没有威胁感的娇弱模样。
他抬起头,好叫曹弥看清自己的脸。说话时嘴巴开合,那条红得过分的舌头,从江玟唇齿间一闪而过。
没有解开睡袍、敞开布料,这狗惯会使些心机手段。
他像女生一样捏住衣摆,缓缓往上提起睡袍。睫毛频频颤着,在曹弥看过来时眼神躲闪,甚至还咬着红肿的唇,耳尖通红一片。
羞涩地低声道:“给主人、给主人检查。”
像是仪式开幕时,往上升起的厚重红帘。江玟眼眸含着潋滟水色,乌黑瞳孔反射着亮闪的光。
粗硬
', ' ')('肉物剐蹭过层叠的粗糙布料,在痛爽中更加笔挺。茎身忽然一抖,将更多黏液涂在睡袍内侧。
江玟带着鼻音哼了一声,提起的动作很慢,才刚露到膝盖位置。
可就这种半露不露的矫揉造作,才最勾曹弥的眼。
她直勾勾盯着对方衣摆和腿缝的位置,突然喑哑开口道:“好啊,我来检查。”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身体,突然又起了强烈欲望,叫嚣着更多、更多。
布料终于卷到胯骨,和曹弥女穴截然相反的男性器官,显露出它的狰狞面容。
龟头黏着一摊偏白液体,马眼泛着红。但因为是没被使用过的肉粉色,居然在狰狞中多了一些可爱。
不丑。
却也没那么好看。曹弥想。
江玟心里揣了只不停蹬腿跳的兔子,见曹弥没有出声,抿着唇、固执地与曹弥对视。
他眼底有着委屈,说话声音也不响,但还是重复强调着:“主人,干净、狗狗很干净。”
贞洁是男人的最好嫁妆,江玟得让他的主人知道,他不脏、身体很干净。
在外也有好好爱惜自己,处男鸡巴一直留着给主人用,可不是什么沾有病菌的脏狗。
然后,这只“恪守贞洁”的狗,总算得到主人给他的最好奖励。
曹弥把委委屈屈的江玟反向压倒,坐在他的腹部上,屁股抵着干干净净的处男鸡巴,报仇似的用女穴在江玟身上蹭着。
对方身体很烫,刚坐上去,雌穴就被烫得猛然一缩。阴唇抽搐着,从大开的穴口流出潺潺汁水,被曹弥故意涂蹭到江玟身上。
咕叽、咕叽——
粘腻色情的水声,让曹弥兴奋不已。她加大幅度,两手撑在江玟腹部,前后左右无规则磨着。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曹弥唇中溢出。
太棒了、她想。不是在性爱中被男人掌控,而是她要把他变得乱糟糟的。
她才是这场情欲戏的总导演。
床榻轻轻摇着,原本固定在胯骨处的睡袍,也在蹭动中被翻卷到胸口位置。
江玟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曹弥。鸡巴硬得可怕,但比情欲更先到来的,是汹涌叫嚣的臣服欲望。
他愿意被主人掌控,戴上名为曹弥的镣铐,由着对方动作。
曹弥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的狗。坐上来才发现,江玟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欺负,比她要高,力气也比她要大。
即使身体还是少年模样,该发育的地方却都已经发育成熟。
曹弥停下磨穴的动作,开口问他:“喜欢吗?”
“喜欢——呃——主人——”
少年哭喘着呻吟,迫切回应着曹弥的话。身下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终于愿意被曹弥触碰。
江玟实在憋得太久,鸡巴都要涨成青紫色,稍稍一刺激,柱身就抖着想要射精。
“喜、哈、喜欢……狗狗最喜欢主人了——”眼珠不停转着,嘴巴开开合合。说一遍还不够,一连喃喃着重复了很多遍。“喜欢——唔啊——喜欢主人!”
恨不得连心也剖出来,捧在掌心,好让对方见证他的欢喜。
曹弥危险的眯起眼睛,审视着身下濒临崩溃边缘的江玟。
对方很乖,却又很危险。只要脖子上的绳索一断,就会撕咬着扑上来,把她连骨带肉吞到肚子里。
少年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欲望,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吃掉曹弥,吃掉他最爱的主人。
但是、不行、不可以。即使挨到混沌,也没有真的伤害她。
“乖狗狗。”曹弥在江玟脸上亲了一下,恶意用身下被她自己磨到靡艳的殷红女穴,顶上江玟那满是腺液的鲜红龟头。“呼、那这样呢,是不是更喜欢了?”
湿漉漉的阴唇,主动分开裹住冠首。雌穴中央的细小穴眼轻轻蠕动,努力吮吸着粗屌最上方的敏感点。
曹弥喘息道:“唔嗯——狗鸡巴真硬呢,江玟。”
这个姿势很危险,只要她想,或者江玟想,他们就能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
被曹弥称之为狗,用稍微带点侮辱性的词汇评价他的性器,江玟一点也不反感。
像是被主人顺着皮毛抚摸身体的恶犬,从喉咙里发出代表舒适的呼噜声。
龟头陷入糯湿软肉,马眼溢出的点点前精,被翕动不已的穴肉吸走。
分明是曹弥在对他的进行夸奖。
被磨蹭过的腹部,在烈火烧燎下由白变红。
江玟沉沉喘着气,意识接近昏聩。
太少了。
实在太少了。
只有龟头能得到那么一丁点的可怜抚慰,龟头以下的粗长茎身,插不进曹弥穴里,憋成骇人的青紫。
囊袋沉沉缀在胯部,饱满圆润,里面蓄满了处男精液。柱身周围青筋缭绕,能在破开上方紧致穴肉的同时,剐蹭敏感多汁的层层肉褶。
只要能插入穴中挺动,肯定能在穴中榨出无尽的淋漓
', ' ')('汁水。
江玟费力撑开眼皮,在混沌意识中保持清醒,开口回答道:“喜欢。”
是带着颤抖、努力控制过,却又濒临崩溃的可怜腔调。
喜欢、喜欢主人。
所以无论曹弥对他做些什么都可以,他不会拒绝。
在这基础上更过分更恶劣地折磨他也没关系——
因为他是曹弥的狗,狗狗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主人。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不太像是狗,更像一头被曹弥骑在身下的驴。
为了驱策前进,故意在他面前钓着一根香喷喷的胡萝卜。
想吃、想吃进去。
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却怎么都咬不住这根令他眼馋不已的诱人萝卜。
鸡巴也是,贴在逼唇外望梅止渴,忍受着超乎常人的寂寞与孤独。
只是贴着,算不上插入结合。甚至只要曹弥稍稍提起腰,他们好不容易粘黏在一起的部位,就又会分开到天堑般遥远的距离。
江玟的精神和意识都被折磨到濒临崩溃。
悬在头顶的危险闸刀,不知何时才会落下,给他一个痛快。
冷静、他要冷静,江玟想。
但他怎么都冷静不下来,身体温控系统好像罢了工。即使接近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也感觉不到什么冷意。
张嘴吐出的气,都能直接凝结成雾。
少年绷紧腹部,身体控制不住触电般的细微颤抖。连带着腿间的硬挺粗屌,也抵在曹弥穴眼上跟着不停抖动。
叽咕、叽咕。
是粘稠水液在穴口被搅弄的声音。
被雌穴略微含住的头部,在摇晃中开拓着紧致软肉,撑圆了曹弥贪吃的殷红穴口。
酥麻电流从性器传到尾椎,再沿着脊骨攀爬,最终在他脑子里炸开。
舒服。
他真的好舒服。
江玟攥着拳,身体直抖,从微张的唇中吐出呻吟。
身下性器逐渐往上顶入,被外圈的紧致穴肉剐蹭屌皮,冠首猛然一跳,又因为抖动幅度过大,突然就从不易插入的幼小穴口滑了出去。
肿胀到极点的阴茎头部,成为曹弥身下的最佳玩具。
粗屌顺着湿漉肉缝向前滑动。两片湿答答的阴唇像是固定滑轨的栏杆,紧紧贴合肉棒,帮助对方正确前行,顶上最前方红肿凸起的肉蒂。
粘在龟头上的淫液,充当了有效润滑。
江玟鸡巴碾过曹弥敏感的阴蒂硬籽,把这团湿热骚肉瞬间压扁。像在擀面似的,柱身压着阴蒂,继续压薄压圆的动作过程,直至整根肉屌都从曹弥腿根探出。
她忽然失了力,直接跌坐到江玟的鸡巴上。
床嘎吱摇晃了下,臀肉撞上胯骨,白软肥臀在床面回弹时,也跟着挤压到对方的粗硬性器。
不断抽搐流水的雌穴,正紧紧夹着鸡巴根部。
寂寞难忍的部位,总算是稍微填上了欲望,不再处于望梅止渴的可怜阶段。
很热。
他越来越热了。
裙摆散开,遮住二人身下的淫靡场面。却挡不住满室盎然春情涓涓流动,挡不住二人情欲涌动时的脸颊红晕。
“唔嗯。”
身下过于惊人的快感,使他们两个同时叫了出来。
不同于曹弥的惊愕短促,江玟叫声中带着颤音,尾调拖得又长又骚。像被主人欺负狠了,眼眶红着,居然往外淌出泪来。
没能等到鸡巴插进曹弥穴里,压抑到极点的性欲,突然在这个瞬间炸裂开来。
“唔、哈——呜——”江玟哭喘着,憋到紫红的可怜鸡巴,跳动着从张开的马眼中射出精液。
射精时的惊人颤动,自然也顺着紧紧贴合的部位传递给了曹弥。
“唔嗯。”她蹙眉叫了一声,坐在江玟身上。雌穴压住的处男鸡巴里,全是江玟滚烫的精液。
是在她里面射了?
不、没有。
理智告诉曹弥江玟没有插进来,但因为压着的是阴茎根部,精液输送速度最快的部位,所以在江玟硬着鸡巴射精时,她也难免有种被他操穴射穴的神奇错觉。
很烫。
曹弥吸了一口气。
江玟胯下这根火热跳动的性器,快把她的女穴烫坏。
想要起身,却被江玟鸡巴里极速泵出的精液射到两腿酸软、腿根抽搐。只好维持原来的骑乘姿势,等对方把精液全部射完。
好多、这也太多了。
不知道江玟到底射了有多少。
喷射到睡裙内侧的精液,似乎只占据他射出精液的一小部分。
裙摆边缘都溢出了江玟腥臭黏稠的处男精液。很浓,像胶水似的一股接一股。
“主人——哈、主人——”
看似被她欺负的少年,在她眼皮底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年脸上晶莹滑落的眼泪很多很多,似乎怎么都流不完。
', ' ')('下面却是格外的硬,囊袋涨缩着,源源不断往外射出浓白粘稠的处男精液。
看起来实在太好欺负了,边哭边射,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叫着她。
囊袋嵌合穴口,阴茎又硬又粗。
曹弥抿唇看向江玟,身下雌穴抽搐到饥渴夹紧,对着勉强裹住的一小截柱身又嘬又舔。
“呃啊——狗狗、呜——”
江玟哭得更凶,鸡巴里仅剩的精液,也被贪婪紧致的小穴全部榨出。
曹弥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她抬动身体,让小逼吐出最后那截柱身,再张开阴唇往上包裹。
唧、唧唧——
粘稠水声下,曹弥坐得更用力,小逼紧紧吸着江玟的鸡巴外层的屌皮。
好神奇,曹弥想。
像是她在操他。
——像是她用骚穴操哭了江玟,操到他鸡巴里精液射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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