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覃劭骅被叫去谈话,渫芷兮闲得无聊,独自在后院的藤椅上坐着。
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连个后院都弄得跟花园似的,漂亮得有些过分。布局上很有创意,种了各色花卉不说,正中间是半亩方塘,依附在水面上的是一些品种独特的睡莲,淡黄的黄睡莲、高洁的白睡莲、独特的蓝莲花、艳丽的红睡莲、芳香四溢的香睡莲。
曾有诗人这样写道:“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喜欢睡觉,只是不高兴暮气,晚上把花闭了,一过了子夜,我们又开放得很早,提前欢迎着太阳上升,朝气来到。”
看,一池清水,微动涟漪,碧绿的叶片上,静卧着纯美的水中睡美人,神态安详、庄严。9月正是睡莲开放的时候,此时它们以独有的姿态呈现出它们的绝美,清澈的水中几尾极为罕见的金鱼欢脱地游来游去。
木质的亭台楼阁横跨在池塘之上。依着池塘的是竹制的桌椅,周围分割成四个板块。一块是花圃,种着各色的花;一块搭着葡萄架,下面是躺椅;一块是设置了双人秋千;最后一块是刻制在石头上的棋局,各具特色。如果能够在这住上一辈子就好了,渫芷兮异想天开地做着只有在白天能够做的梦。
从她来到现在还没看到过覃劭骅的儿子,还真好奇一个冰山的儿子长什么样。
这时刘妈走了过来,她是在这个家呆的时间最长的下人,和管家刘大爷是夫妻。她俯下身子一脸恭敬地问道:“少奶奶,要喝咖啡还是果汁,我去准备。”
渫芷兮被这称呼雷得外焦里嫩,她可不想以有钱人的姿态任意地使唤下人。在她眼中,人人平等,她受不了这种卑微的恭敬,也瞧不上上层阶级趾高气扬的故作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