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认错了人,既然你敢承认自己是钟铭葑,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自己认识我。”覃劭骅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凝重,毕竟这人很可能就是他几十年来的大哥,教他人生道义,教他武功本领······现在他反倒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他撇得远远的,把他们的友情撇得一干二净。
面对情感波动得有些不正常的覃劭骅,钟铭葑很不解,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记得有见过你···”
钟铭葑还没说完就被在一旁看着看着有些义愤填膺的翁绍斌打断了,“哟,这不是刚要被授予少将军衔,却马上又传出战死沙场的钟大校吗?怎么假死重活了一次,就不认识自家兄弟了。我告诉你,我们大哥一直敬畏着你,拿你当亲大哥对待,你死了帮你养家带口的不说,还没有一句怨言,你倒好,假死装死也不跟他说一声,现在还装作不认识。我真想问问大校先生你老想演哪出?推开门也是故意的吧!知道我们在这就假装推错了门,偏偏不推开别的门,就推这一间的,你是蓄谋已久还是故意为之,意图很明显嘛!如果你是过来成心让我大哥心里难过的,我劝你换点别的招式,不就是没死吗?还想炫耀一遍,让我们大摆庆功宴不成···”
翁绍斌的话还没说完,被一群没眼色的家伙打断了。
只是眼前这群嘴里恭敬地叫着“钟先生”的保镖们貌似是大和人吧!
看着眼前对着钟铭葑一脸恭敬对着他们却虎视眈眈的大和人,翁绍斌有些了然的笑着说:“不会吧!原来大名鼎鼎的钟大校成了大和国的走狗,真是太让我们惊讶了。刚刚装作不认识我们,不会就是怕被我们拆穿阴谋吧···”
翁绍斌的气愤被堵在嘴里,覃劭骅伸出一只手示意翁绍斌不要再说话,翁绍斌立马就停了下来,只是还是有些气愤,被站在一旁的江睿哲制止住了。
江睿哲看着眼前被覃劭骅称为“大哥”和“钟铭葑”的男人,总感觉在哪见过,脑中闪过一个场景和一个片段,江睿哲注视着这个男人,虽然当时他没有带着面具但是江睿哲还是认出了他,那个在翁绍斌生日的时候在江南春出现过的男人,当时江睿哲正在招呼路子晗带过来的贵宾不想那个男人推开门进来了,只是匆匆一瞥,还是让江睿哲记住了这个男人的相貌,只因为这男人一边脸上有一处明显的烧伤。
难道这个男人和那两个贵宾有关系,跟路子晗也有关系,江睿哲在心里揣测着。
这时覃劭骅十分平静地说了一句,“可能是我真的认错人了,不过请钟先生下次不要再推错门了。”
钟铭葑脸上一直都是没表情的,就像一潭死水,若不是那半张俊美的脸庞,他现在的脸色真的可以媲美往日的覃劭骅了。即使翁绍斌说得再难听,钟铭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