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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翁绍斌脑细胞脑容量都over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覃劭骅交代。
这时门被推开了,无论翁绍斌在心里如何默默祈祷来人不是覃劭骅,结果覃劭骅还是出现在大家面前,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眼睛里却闪耀着激动。
翁绍斌立马就站起来无比殷勤地将覃劭骅请进来,又是倒水又是拿饮料,好不忙乎。
覃劭骅只说了一句“走吧”,走,走哪,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翁绍斌的头顶。
覃劭骅什么也没说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明明才刚刚走进来的人,翁绍斌看着那群还在幸灾乐祸的兄弟们,视死如归地跟在覃劭骅的后面。
看吧!连车费都省了,还不用自己开车,能够坐在领导的车上看风景,这个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只是为什么,翁绍斌在心里的自我调节这时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凶多吉少!
突然间覃劭骅开口说道:“你在包厢里说的驭妻术,具体是什么?”
覃劭骅看似很随意地说出口,其实这句话他是犹豫很久才问的,问的时候他很紧张,就像初出茅庐的毕业求职者。
虾米?翁绍斌真的没想到覃大大会这么直接地问出口,这根本就不是覃大大往日的做派和作风啊!
面对有些高压的环境尤其是覃劭骅说完还看了他一眼,翁绍斌胆战心惊地随口说道:“哦!这个啊!驭妻术就是···就是···就是那个啊!哈哈···”
一紧张翁绍斌就把一早就打好的腹稿忘得一干二净片字不留,怎么办,翁绍斌在心里一直呐喊着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