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他也在墓地还偷听了渫芷兮的独白,一想到这覃劭骅心里又开始莫名的不舒服起来,为什么他偏偏要旧事重提还要开诚布公的说出来,是要想让渫芷兮难堪?还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覃劭骅自认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出钟铭葑在越渐尖锐的嘴脸下面隐藏着的不为人知的龌蹉心思,钟铭葑竟然敢肖想他的女人,就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不怀好意的人惦记上了,覃劭骅心里除了散发着浓浓的挥发不尽的醋意外就剩下熊熊烈火的怒意。
当然并不是说渫芷兮就成了他心爱的玩具,渫芷兮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恐怕连覃劭骅自己也不能给出一个正确、准确以及确切的评估,或许一般的尺度和丈量工具完全不能衡量,就交给时间的经度和纬度去慢慢见证。
听着女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覃劭骅仿佛看清楚了渫芷兮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泄露她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覃劭骅没了继续听墙角的爱好和心思,所有的忍耐在听到钟铭葑携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和最后的一句话后终于被毁坏殆尽。
翁绍斌他们在这时赶到了,翁绍斌的一句话打断了钟铭葑的无病呻吟,也打破此时有些诡异的气氛。
翁绍斌的话仿佛无意间投进正值风平浪静湖中的一块石头顿时水花四溅,待波浪化去,徒留湖面上吹起起皱的圈圈涟漪荡漾在当事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