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享受不到的待遇,覃劭骅却有幸享受到了,他自然就有点飘飘然,哪里还会在乎那微乎其微的痛意。
渐渐地肚子上滴落下滚烫的水渍拉回了处于晃神中的覃劭骅的所有心神。
女人哭了?
覃劭骅可不认为平白在肚子上多出的水是雨水或是空气当中的水蒸气。
刚好有一滴滴在伤口里面,伤口仿佛也感染到眼泪的热烫,瑟缩了一下,虽然女人眼泪当中的盐分可以忽略不计,也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反而让覃劭骅觉得这泪水是灵丹妙药,伤口奇迹般地不疼了,但是看着女人流眼泪他会心疼。
时刻观察男人动静的渫芷兮自然察觉到男人刚刚快速地抖动了一下。
渫芷兮迅速地抬起头,神情极为紧张,差不多到了慌张的地步,“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你再稍微忍一下···我就快弄好了······”
看着女人抬起头,真真是哭得梨花带雨、雨打芭蕉、娇艳欲滴,娇弱得甚是弱柳扶风,脸上的神情,娇中带弱,弱中带慌,点点温柔和妩媚混杂其中。
这样的渫芷兮,覃劭骅自认从未见过,却是一见就怦然心动,醉了,是真的醉了,想不心动也难。
覃劭骅承认自己被眼前无意间流露出此等风情的女人迷惑住所有的心神,眼睛早已被女人微微颤动的唇瓣吸引,有了一亲芳泽的冲动,哪还有闲工夫听得清楚女人在说些什么。
覃劭骅自认自己不是柳下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的绝对不是他。
天时地利人和俱佳的情况下,初始情滋味的某男人情不自禁地将头慢慢移向不断靠近还在蠢蠢欲动的唇瓣。
就在刚贴上梦寐以求唇瓣的那一刻,耳边与此同时传来唏嘘声,还有不绝于耳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