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传统家宴的缺陷,覃妈妈突发奇想打着改善大伙伙食的名号实则就是嘴馋想要尝尝渫芷兮的手艺,又不好明面上开口说出了,只能用这种方式借题发挥。
覃妈妈一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渫芷兮立马就明白覃妈妈心里那点藏不住的小九九,不就是想要她露一手吗?好说,不过也不能全是她一个人在忙活。
渫芷兮转眼环顾坐在大厅里的人,覃爷爷、覃爸爸、覃妈妈、最后是覃劭骅,一个一个看过去,一个也没落下,渫芷兮环视一周,眼中闪动着某种意图,淡淡的,看不分明。
大家都一阵疑惑,猜不出渫芷兮心里的盘算,直到渫芷兮说了一句十分寻常却又让他们心中几番猜测都没有落到实处的话。说是话也不恰当,应该是一种提议,十分中肯的提议。
“晚上吃饺子,怎么样?”
明明这句话带着明显的商量语气,十分的诚恳和客气,但是在覃家人耳里偏偏听出了一点别样的意味,比如一种很淡其实有很浓厚的算计。他们都有同一种感觉,那就是瞬间凉飕飕的感觉,不是错觉,身临其境。
迟钝如覃妈妈也能嗅出那话后面的另一层含义,他们带着警惕齐刷刷地看着渫芷兮,等待着渫芷兮的后话,他们可不会认为渫芷兮只是简单地提议这么直截了当。
只是等了许久,黄花菜都凉了,渫芷兮都不发一言,反倒一副坦荡到自然的样子,惬意到细细地品起茶的滋味,完全不像是要说话的样子,也没有一点要解释到自觉。
冲动如覃妈妈,耐不住性子急躁,差点就从位置上站起来恍如脱缰的野马奔向渫芷兮寻个究竟。
“芷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