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不要紧,就怕话中有歧义,错得很可拍。
覃妈妈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被覃爸爸又一次时间掐准地固定住手脚,覃妈妈一肚子的闷气不好发作,最后只好拿着近处的、眼前的、容易欺负的撒气,比如借覃爸爸的胳膊肘子磨磨牙。
只是最后的最后,覃妈妈牙都咬酸了,还不见覃爸爸有丝毫不适的反应,反而自己的牙咬疼了,覃爸爸也只是任凭覃妈妈没有章法的逞一下唇齿上的功夫,眼睛徒留满眸子的笑意,还不忘善意加好心地出声提醒道:“别磕着牙”。
覃妈妈听覃爸爸这样说,果断地不咬了,她就知道男人狡猾的很,是有预谋的,回去再好好收拾他。
肆无忌惮就出自覃爸爸大手笔的宠爱,无法无天就出自覃爸爸大手笔的宠溺,无怪乎覃妈妈时时刻刻的横行霸道。
这边覃劭骅看着渫芷兮那副堪称很傻的样子,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捏了一下女人灵巧的鼻子,看着女人微微皱起眉宇,耸动着琼鼻,嘟起粉嫩的小嘴,覃劭骅不知道除了付之于万千宠爱于女人一身还能倾尽什么?
心底最柔软的一片都被女人侵占了,覃劭骅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没有被女人虏获的,不是一早就成了那个叫渫芷兮的女人的俘虏了吗?被判无期徒刑,时限是终身监禁。
“阿丘——”
直到渫芷兮不适适宜的喷嚏声提醒着覃劭骅外面更深露重,此地不宜久留,更是在提醒覃劭骅的粗心大意。
几乎是不假思索,覃劭骅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上的军大衣快速地一掀起,再一套上,渫芷兮身上立马就被还残留着男人温暖气息的衣服所覆盖,覃劭骅连带着衣服将渫芷兮裹紧搂在自己宽厚还有留有余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