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懂什么,我们马上回家。”
祁攸的怒吼并没有吓退祁麟,祁麟见父亲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立刻把矛头指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母亲身上,轻轻地依偎进母亲怀里。
“妈咪,我想要刚刚的那位姐姐,你们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姐姐给我弄到手。”
这就是生活在金屋的太子党,说话从小就没有分寸,只要是想要的,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不择手段都要得到,这是一种恶性循环,也是一种姑息和纵容。
女人有些为难地看着儿子,转而看向自己的丈夫,呈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由此可见在这个家真正握有实权并不是她,也就是说她悲哀到有时候插上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祁攸丢下一句“胡闹”,就拉着儿子离开。
只是执着于自己强取豪夺思维观念当中的祁麟又开始展开他的撒赖功底。
祁麟赖在地上不走,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还打起滚来,边打滚嘴里还不停地提着自己的要求。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姐姐嘛~”
尾音拖得很长很长,颇有一种不答应就在地上不起来的固执己见。
这就是被惯坏的小孩,时刻都可以亮出自己的杀手锏捞尽好处,就算不能百分之百地得到满足,也可以就地起价,讨价还价一番,总之他们为一次次的旗开得胜而屡试不爽。
最后祁攸也是被祁麟气得没办法了,只能在口头上松一下口,将祁麟先带回去再作打算。
一听父亲答应了自己,祁麟兴高采烈地一蹦一跳起来,展现这个时期小孩子的蓬勃朝气,只是大家都没发现此时的祁麟嘴角处悄悄绽开一朵异常耀眼的狡黠。
祁攸朝覃劭骅和渫芷兮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什么,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