渫芷兮说出那样的话一点都不奇怪,她一直都是利用冷硬的伪装抵挡一切利器和伤害,对覃劭骅好言好语,完全是因为覃劭骅是唯一的特殊。
渫芷兮和覃劭骅都非常默契地当任青不存在似的,径直往外走,渫芷兮这样很容易理解,她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最好的解释。覃劭骅这样也很容易理解,从他第一眼看到围绕在渫芷兮身边转的任青,覃劭骅就对这个只能称为大男孩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现在自然就不待见他。
任青看着那两个不带一丝情感转身离开的人,他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风雨不改的毫不在意,但是只有任青自己知道,隐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手指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面,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白嫩的脖子上一条条清晰的青筋正在跳动着,显示主人的情绪激动。
不过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任青快速地压下心里的怒海,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呈现半握拳的状态,也正是这种像弓弦拉到最饱满状态,恰恰可以反映任青的最佳的忍耐力。
当任青立身微微偏转一下脸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嘴角微微往上翘,就连眼皮也往上翘,上翘的幅度一模一样,有一丝狡猾,也有一丝轻蔑。
良久,空荡荡的豪华套间里只剩下一声带着黯哑和邪魅的声音。
“覃劭骅,是吗?有点意思。”
“故事貌似越来越有趣了,不知道那两个人经历生离死别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