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凊兰,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如果······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也是可以的,我只希望你能活得好好的,如果你做出什么傻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答应我,好好地活下去,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生活。”
“凊兰,如果孩子生下来了,你不要告诉她我是她亲生的父亲,也不要告诉她关于我的任何事,我只愿你和孩子平安就好。”
······
男人笔下的厚重一直击打着唐凊兰的神经末梢,男人的意思是那么的浅显易懂,但是唐凊兰情愿自己不知道其中的意思,情愿自己没看到这封信,也没有拆开过这封信。如果信没有被拆开,也没有被发现,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
正如男人所说的不过是出远门了,过不了几天男人就会回来,就会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可能她睡上一觉,男人就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坐在她的床前默默看着她等着她醒过来呢。
一定是这样的,唐凊兰如此地自我催眠着,殊不知在她奋力抬头的时候眼角滑过的泪痕更湿了,用手随意地擦了擦脸上止不住的泪水,掀开被子就躺在床上,将眼睛闭得紧紧地,期待着自己能够睡过去,或许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精神兮兮的幻觉,其实男人一点事都没有。
但是躺在床上的唐凊兰鼻间嗅到被子上残留的男人独有的气味,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涌出来,就像是绝了堤的洪水,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的反常还历历在目,晚间异常的举止也提醒着她可疑之处,但是她最终还是被男人后来毫无破绽的申请和言语说服了、迷惑了,以为男人真的只是在逗自己,以为男人不过是在跟自己开个玩笑。
就算心里一直不安,但是唐凊兰从没想过男人会和死亡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