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乃晨曦子在愣神的空档,刚好方便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再次行凶作恶。
在她唇上舔来舔去的舌头是怎么一回事?在耳边啧啧的吸允声又是怎么一回事?
夜乃晨曦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她真正反应过来被某个男人明目张胆吃尽豆腐的时候,已经是一分钟之后了。
看着眼前间或砸吧砸吧嘴巴显得十分餍足的男人,夜乃晨曦子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在观摩到男人嘴角翘起一定弧度的涎皮赖脸。
夜乃晨曦子严重怀疑此人与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若不是坐同一架直升机回来,若不是此人与昨天男人的样貌一模一样,夜乃晨曦子当真就会以为这是双胞胎当中的另一个。
此时的男人还专门盯着她沾满口水的嘴唇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这下干净了不少。”
听听,这是人话吗?将人家糊了一嘴巴子口水,还真当成是“清理门户”不成。
虽然这也不失为一种节约用纸的环保做法,但是不带这么忽悠人的。
想想嘴唇上都是男人的口水,夜乃晨曦子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丁点殷实感立马消失殆尽,刚要伸手擦拭,就对上一双蕴含威逼的眼睛。
只是一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夜乃晨曦子就僵硬着一只手,不上不下,只拿着眼睛直愣愣瞅着覃劭骅。
覃劭骅貌似还挺喜欢看到夜乃晨曦子露出傻萌的神情,只一伸手,两只手就袭上了夜乃晨曦子的腰,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手往上挪了挪,只是这一没有估摸准的移动幅度,偏偏就碰到了夜乃晨曦子胸前隆起的那一处,而这一幕很不凑巧地被人撞见了,于是乎覃劭骅顺理成章地招惹上“好色之徒”的嫌疑。
“啊······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放开。”
两个截然相反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同时响起,前者明显是惊讶过度,后者却相当的冷静。
这一次覃劭骅很通情达理地就将手拿开了,只不过是在来人慌张离开之后又转移了阵脚罢了,从“袭胸”转移成“袭肩”,看来覃劭骅背上“猥琐大叔”的名号今后是坐实了。
反观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被撞破的尴尬,依旧搂抱着夜乃晨曦子,很十分自然地问道:“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吃一碗?”
这是把她当做某种只会吃又会睡的动物吗?
夜乃晨曦子没有再试图挣脱开覃劭骅的束缚,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坐以待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