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医不慌不忙地给夜乃晨曦子做着全方位的检查,其间将覃劭骅难以察觉的慌张和担心看在眼里,过了好一会,她转过身,面向覃劭骅站好,放下手中的医疗工具,看着覃劭骅,一本正经地说道:“双手严重脱臼,左手内侧的伤口已经进行简单的处理,另外身上有多处瘀青和擦伤,也进行了初步的处理,为了预防伤口感染,建议天亮之后到医务室再进行彻底地治疗”。
说完之后,女军医就开始收拾她的那些工具,收拾停当后,就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说道:“病人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事实上只能用糟糕到一塌糊涂来形容。似乎之前遭受过某些重大的创伤,身体虽然基本恢复,但是后遗症很大,这些对胎儿很不好。先不说低血糖、贫血、气虚、体弱,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存在一系列的问题。或许是因为不久之前做过某些手术,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孩子能够保留下来,实属不易,不过照现在这个态势发展下去,孩子很有可能会流产,就算不流产,生下的孩子也很有可能会是智障或是畸形儿。我的建议是少将最好带她去京城的大医院重新检查一遍,再进行针对性地治疗。以上纯属于我的一面之词,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涵,将我说的话看作一派胡言就好了”。
女军医说完不待覃劭骅反应,推开门就准备走出去,只是在迈出脚的那一瞬间,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谢谢。”
虽然覃劭骅不善于向他人表达自己的谢意,但是关键时候他还是会说出口。
覃劭骅的话音刚落,女军医停了一下,就往外走去,只是脸上却一片祥和,但是祥和马上又换成了忧虑。
其实她并没有将心里的想法全部和盘托出,在检查中,她发现夜乃晨曦子的头部有一些残留的血块,身体状况还有一些不正常的地方,没有齐全的医疗设备,她不敢妄下结论,所以才会建议覃劭骅带夜乃晨曦子去京城做进一步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