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早就知道覃劭骅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更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主,说得通俗一点,人家那叫绝非善茬,而她还傻傻地妄图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会大开天恩放她一马,这不是痴人做梦吗?
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走回去,于是乎夜乃晨曦子有些忧郁地“面壁思过”。
而在此期间照射在她后背上的灼热视线就没有间断过,好像是在故意嘲笑她自不量力。
这不身后又传来幽幽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着醍醐灌顶之效。
“怎么,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做好一个称职的覃太太’,诚意也不过如此。”
明知道这是覃劭骅的激将法,夜乃晨曦子还是没忍住转过身,不就是一个月吗?她就不相信过不下去。
夜乃晨曦子将身子慢慢转过来,抬头就看到覃劭骅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她,嘴角明显上翘的痕迹好像在嗤笑她的倔强和执拗。
本着王维告诉世人,在绝境中不要悲观不要失望,豁达向上才能另辟蹊径,夜乃晨曦子决定无论覃劭骅如何百般刁难她,她都要将“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贯彻始终。
不同于夜乃晨曦子的强装镇定,覃劭骅颇有“惯看秋月春风”的气度,以及“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定力。
这一局孰赢孰输,自然不用言明,单单从两人的神色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无视覃劭骅恍如探照灯般的视线,夜乃晨曦子微微开口说道:“当然,你如果能遵守上面的约定,保证不会私下做出一些多余并且不必要的举动,我自然也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