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覃劭骅此时十分赖皮加讨好地将脑袋搁在她的脖颈处,还时不时蹭两下,夜乃晨曦子微微翘起的眉头却并没有因此消下去,夜乃晨曦子用胳膊肘捅了捅覃劭骅厚实的胸膛。
“你站在一旁看了多久了?”
事实上覃劭骅才刚到一会儿,但不妨碍他将那对姐妹的丑态看在眼里,也不难想象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世界上总有些人精明得令人拍案叫绝,也有些人固执得让人扼腕叹息,还有些人渊博得叫人相见恨晚,但是不可否认,也确实存在那么几个让人忍不住心生厌恶的人,这样的人或许只有那么一两个,却总是能出其不意地撩拨你所剩无几的耐心和宽容。
无疑那两个刚刚离开的女人就是为数不多的典型例子。
覃劭骅并没有藏着掖着,如实回答道:“刚来一会,不过呢”?
就在覃劭骅尾音上挑的时候,夜乃晨曦子忍不住转过头,刚好就被覃劭骅逮住了嘴巴,亲个正着。
覃劭骅亲了一口,就将头重新靠回夜乃晨曦子的脖颈处,有意无意地轻薄几下,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就离开。
知道覃劭骅这是变着法地在安慰自己,夜乃晨曦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不难过,也没生气”。
“嗯,然后呢?”
哪还有什么然后,夜乃晨曦子伸出手将覃劭骅的脑袋挪开,她发现这家伙缠人的本事越发高超了,在外面也没个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