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乃晨曦子的怡然自得让卿仁再次领略到何为挫败,纵观他们多次交手,最后的赢家好像都是这个女人,这又让心高气傲、眼睛里从来就不能揉进一粒沙子的卿仁怎么能咽得下这份堵在心尖上的不甘。
心里的意难平助长了卿仁的挑衅。
“你父亲的遗体与朕何干?”
卿仁眼睛里的挑衅,夜乃晨曦子看得分明,意味不明地反问了一句。
“哦?那么整个大和与你又有何干?”
微微挑开一丝浅浅的微笑,秋水糅合成的眸子中是纤尘不染的明净。
夜乃晨曦子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就是威胁人,可若是有人硬是喜欢被威胁,那我也只能勉强为之。”
说出这样的话,夜乃晨曦子好像多不情愿似的。
话锋一转,夜乃晨曦子嘴角的淡笑转变成不甚明显的轻笑。
“看样子卿仁陛下似乎很想尝尝被人威胁的滋味。”
卿仁深邃的黑眸一片阴沉,凌厉的眼神狠狠射向夜乃晨曦子。
“你······”
这个女人不仅具有想不让别人生气都难的潜质,还具备气死人不偿命的高超本领,暂且不说躺在地上的夜乃晨川谷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也称得上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