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卿仁想不明白,他才刚到医院门口,还没有热切地和他的珞叔打声招呼,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拳头揍得半天没回过神。
这还不要紧,紧接着他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往外走,从没受到此等侮辱的卿仁刚想将手搭在那人紧紧扯住他衣领的手,就被男人一个使力朝一边甩了出去。
卿仁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铁拳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根本就不给他反击的时间和机会,他只有被迫挨打的份。
卿仁以前十分自信的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和格斗,在男人不要命的打法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勉强睁开眼睛,卿仁就看到那个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煞神,浑身浸透着浓浓的煞气和嗜血,外罩一层怒气,阴晴不定的脸,被怒火充斥的血眸,黑气沉沉的脸······
就算心狠手辣的卿仁也不免心头一震。
又一个巨大的冲力袭来,卿仁这次不可避免地撞击到粗壮的树干上,马上掉在不甚平坦的地面上,连连咳嗽了数声,吐出了一口黑血,可当事人却不甚在意地伸手随意地在嘴角抹了抹。
而后就看到卿仁五彩缤纷的脸上弥漫着五光十色的微笑,笑得隐晦,笑得别具一格。
就在覃劭骅将他当做小皮球,随意踢打的时候,卿仁就已经在心里百转千回,将一向镇定如斯、冷漠如斯的覃劭骅当下并不镇定的行为揣测了千百遍,终于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