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优雅得一塌糊涂,就像手执狼毫那般挥洒自如,还带着无可估量的力道。
卿仁立马就愣住了,只知道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眉眼清俊的男人,就像是怎么瞧都瞧不够似的,仅仅一个侧脸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夜乃晨珞生往后退了几步,将卿仁扶好,神色上虽然带着几分警惕,从容却不改分毫。
“你这么做不觉得不妥吗?”
顾及到来人是夜乃晨曦子的亲叔叔,覃劭骅才礼让三分,及时收了手,不过妥不妥,岂是一个外人就能指手画脚的?
覃劭骅瞥了眼脸上渐渐恢复血色的卿仁,眼中的阴霾不减,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不容置喙的独断。
“凡是伤害她的人,无论高低贵贱,我都不会放过,况且只是区区一个倭奴国挂名的君主,何来不妥之说?”
如果这句话是出现在其他人口中,无疑就是危言耸听、大言不惭加自不量力,可这句话从覃劭骅嘴里说出来,就理应带着不容他人添一句口舌的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和理所应当。
能将一句非比寻常的话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并能最大程度地彰显霸气,想必普天之下也只有覃劭骅一人能做到。
覃劭骅话音落下的时候,不仅只有夜乃晨珞生怔住了,就连缠绵于夜乃晨珞生那张俊脸的卿仁也震住了。
意有所指的骂人方式,夜乃晨珞生和卿仁见识过,骂人不带脏字,他们更是深有体会,可覃劭骅这种供认不讳的骂人方式倒是让他们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