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乃晨曦子没记错的话,军人就是最可爱的人,而她家男人在某些方面尤为的可爱,超越年龄、跨越性别,她在覃劭骅身上见证了一些“可爱”的东西。
听到这两个字,覃劭骅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继而那对好看的剑眉像遭受到困扰一样,紧紧地蹙在一起,显示它的困惑。
像是为了抚平覃劭骅心里的困扰一样,夜乃晨曦子先用手轻轻地拭去覃劭骅脑门的汗,而后就对他翩然一笑,慢条斯理地吐出五个字,“不过,我喜欢”,末了就在显得有些茫然的男人有些干涩的唇上印上一记吻。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人不落入俗套,干脆利落,可承受的人反倒觉得不知今夕何夕。
覃劭骅先是没动,也没个反应和回应,像极了被轻薄的人。
这种突兀的错位让他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心里有些惊,更多的是喜,像源源不尽的潮水汹涌地在他的心尖上澎湃,并将他吞没。
“我······”
此刻的覃劭骅就像是一个对感情懵懂的小伙子,面对妻子的调戏,竟羞涩地说不出话来。
看到难得露出窘态的覃劭骅,夜乃晨曦子又笑了,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她突然觉得偶尔像这样占点覃劭骅的小便宜,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如果说起初夜乃晨曦子只是不忍看到覃劭骅露出自责的表情,所以故意逗他开心,那么现在在见识到覃劭骅是怎样的“薄脸皮”之后,夜乃晨曦子原本的“安慰”就转变成名正言顺的“调戏”。
既然法律上都没有明文规定妻子不能调戏丈夫,那她何乐而不为呢?可她貌似却疏忽了一点,以她的逻辑,丈夫自然也能调戏妻子。
于是乎本应该笑得不亦乐乎的某个小女人,在被某个嘴角渐渐被坏坏笑意侵蚀的男人顺势扑倒之后,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次轮到她微微张大嘴巴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