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候不早了,陋室准备了午餐,请大家随意享用。”
覃爷爷朝一旁候着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只见管家打了一个手势,一群推着餐车的下人竟然井然有序地出现,一瞬间觥筹交错的声音,流觞曲水的声音不绝于耳。
对热闹不尽心的夜乃晨曦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借此来逃避妇人们的攀谈和热闹的打扰,仿佛要寻得一处清静的一席之地,而身为今日宴会的男主人覃劭骅,也学着夜乃晨曦子样子偷懒,躲过酒过三巡的叨扰。
此时时光正好,一道清幽幽透着点慵懒的声音响起,跟猫爪子似的在覃劭骅心头爬啊爬。
“我可怕吗?”
覃劭骅正在把玩着夜乃晨曦子如珠玉一般的手指,好像在拨弄着算盘上的算珠,不厌其烦地摩挲着,听到夜乃晨曦子这么问,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夜乃晨曦子歪着身子靠在覃劭骅身上,语气中透着一丝疑惑,“可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被我吓跑了呢”?
覃劭骅只是勾了勾唇,厚薄适宜的唇瓣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他还是没有说话,手指依然细细地把玩着夜乃晨曦子的手指,跟小孩子玩游戏那般尽心。
半响,在夜乃晨曦子以为覃劭骅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一道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响起。
“你不可怕,你只是比那些人都厉害了那么一点,不过这一点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