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覃劭骅那栋别墅的时候,无疑有两个人从头至尾都是忧心忡忡的,一个是夜乃晨曦子,另一个便是夜乃晨珞生,这两个人从发现那人不见了之后,脸上的愁容就没下来过,他们的眉头微微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样子看起来有些恍惚,这可把另外两个一直时刻关注他们二人的男人给愁坏了。
卿仁是一个不能安生的主,他一看到夜乃晨珞生脸上的忧郁,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那点忧郁会传染一样,直接从夜乃晨珞生脸上刮到他脸上。
为了消除夜乃晨珞生的忧郁,卿仁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坐在夜乃晨珞生身边更加不安生了,跟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为了让心仪的女生注意到他,他总感觉屁股底下的垫子跟荆棘一样,扎着他屁股蛋子疼,他嘴里边呼着气,绞尽脑汁想着怎么逗夜乃晨珞生开心。
可无论卿仁用古怪的语调讲笑话,还是他故意用不成曲调的声音捏着嗓子眼唱歌,夜乃晨珞生跟菩提树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卿仁一边耍宝,一边觑着眼睛用眼睛的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夜乃晨珞生脸上的表情,可令他失望的是,不管他做什么小动作,都不能引起夜乃晨珞生的注意。
覃劭骅也同样担心夜乃晨曦子,不过他并没有像卿仁那样用幼稚的方式表达他的担心,相反,他用的方式很简单,仅仅是一双厚实的手就能诠释为人世间所称道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直到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临近,夜乃晨珞生像是被惊了神一样,猛地抬起头,眼光灼灼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处,那眼睛里窜出的光芒,分明是在显示他的兴致,这个认知让卿仁一阵懊恼,他感觉自己被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