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趴在卿仁背上的夜乃晨珞生朝窗外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同于病房的纯白和单调,窗外明艳极了,尤其是那几株开得极为艳丽的茶花,跟庄园里的茶花不相上下,一大朵一大朵的花簇垂挂在枝头,让人感觉快要压弯了整个夏天。
最后在夜乃晨珞生分析利弊和极力劝阻下,卿仁才不情不愿地跟在夜乃晨珞生身后慢慢挪向那人的病房。
只是他们刚走到那人病房的门口迎面与正从里面出来的刘辉差点撞个满怀,对刘辉,卿仁印象不深,自然也谈不上喜怒,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越过他就走。可不同的是,刘辉在与夜乃晨珞生擦肩而过的时候,特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探究和审视,甚至其他的意味。
夜乃晨珞生皱了皱眉,直觉察觉到刘辉发现了什么,可他脸上却没有显露分毫,理直气壮地走进病房。
病房里,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并排站在那人床前,身子靠得很近,似乎在说着悄悄话,看到夜乃晨珞生和卿仁进来,马上就停止了交谈。
“听说他醒了,现在怎么样?”
夜乃晨珞生看似是在跟夜乃晨曦子说话,可视线早就溜到躺在病床上的那人身上,看到那人闭着眼,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夜乃晨珞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只醒过来一会,我和覃劭骅赶到的时候,他又昏迷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反应。”
夜乃晨珞生状似关切地问了一句,“那他醒过来可曾说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不正常的激动,夜乃晨珞生赶紧补充了一句,“他虽然不是你父亲,可毕竟是你父亲的复制品,一想到大哥,我心里就······”
卿仁赶紧搂住夜乃晨珞生的肩,给予无声的安慰。
夜乃晨曦子虽然觉得夜乃晨珞生的反应很奇怪,但还是如实说道:“叔父,他什么都没说,听刘辉说,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半响,又慢慢闭上眼。后来医生来检查过,才知道他的咽喉被昨晚那个人掐坏了。”
“被掐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