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她面色古怪道:“淮纵你是不是眼瞎?”
晾着她这样的未婚妻不好好心疼,跑去养外室。说她阳刚?阳刚个鬼哦!
“彼此彼此,咱俩么,半斤八两。”淮纵捏着小竹杯,笑成小狐狸。
“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萧行继续怼她。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没好果子吃。
长风吹过,也不晓得拂动了淮纵哪根弦,她痛苦地趴在桌子,下巴搁在胳膊,想到今日来的目的,眨眨眼,哀怨道:“柳嬷嬷好讨厌,本侯躲到棺材她都敢掀了棺材盖。”
躲到棺材……
脸扔地挺别出心裁啊。
说到这,谁心里不苦呢?萧行遇强则强,淮纵不和她叫板她战斗力顿时泄了大半,温温柔柔里透着说不尽的无奈:“你以为我好过?让我吟诗作画可以,让我提剑杀敌,这不强人所难嘛。”
“谁说不是呢。”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之前剑拔弩张恨不能手撕对方的狠劲消弭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