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春侯一朝痊愈,前来探视的人数不胜数。论亲论疏,最该前来探望表示关心的岳父大人半点声响都没有。
淮纵也搞不懂到底哪里招了岳父不满。不过既然身子大好了,哪有让长辈前来慰问的道理?
玉带长袍服服帖帖地穿在身上,衬得那挺拔的身形,明亮的眼神,萧行指尖微动,上前两步为她抚平衣领,柔声嘱咐道:“记得在爹爹面前好好表现。”
“嗯,知道了。”
一顿醉酒,淮纵窝在内室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此时出门,外面天色正好,秋高气爽,日头最是温柔的时候。
两人并肩坐在软轿,萧行眉眼生出两分倦意,懒懒地倚靠在淮纵肩头,声音也多了分散漫:“还记得你答应的话吗?”
为了使她靠得更舒服,淮纵尽量放松身子,福至心灵地回道:“记得。我说要重新追你一次,把心给你。”
软轿平稳行驶,萧行却委实有了淡淡的睡意,趁着未至王府抓紧时间闭了眼:“记得就好。”
她的手无意识地捉住淮纵的手,十指紧扣,晕开十分缱绻:“阿纵,你得好好哄我才行。不然,没那么容易。”
“晓得了。”听她近乎呓语,淮纵温柔抚摸她的脊背:“睡吧。过会再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