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品咂着嘴,拿话欺负人:“阿行吊了我这么久的胃口,今晚我就当个勤奋的采蜜人,如何?”
萧行被她一句‘采蜜人’说得腿脚软.了力道,想斥她轻浮,话到嘴边偏舍不得说重了,纠结一二,措辞没酝酿好就被带着翻过身去。
“乖一点。”淮纵洒脱不羁地跪坐在她身侧,长发散落铺在她如玉削成的肩膀。
狼就是狼,哪怕做惯了怂兮兮的羊,这辈子都不可能爱吃素。
萧行深谙此理,且是她先许了淮纵,没理由到这份上临阵脱逃,心神渐定,雪白的脖颈竟也因着方才的施为淌.出汗来。
看那细汗沿着锁骨滴落进山峦沟.壑,淮纵眼眸渐深,又见她乖乖随己摆弄,年轻气盛的凛春侯眉眼褪去那分惊人的嚣张艳.色,眸子晕满了怜爱。
她凑在她耳边温言软语:“阿行,妻妻一体,自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说对不对?”
听话听音,以她纵情肆意的性子,萧行一颗芳心不禁跟着颤.了.颤,她缓了缓呼吸,嗔道:“你还想怎样?”
“点心虽好,一口气吃个十块八块,我怕伤着,想阿行配合我。”淮纵趴在她耳边坏心眼地嘟囔几句,眼见萧行羞愤地就要把人踹下去。
“哎?别恼。有什么好恼的?都成婚多久了,你我这样,像样子吗?”她心思稍转,哼了哼:“还有力气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