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怒不恼,语气带了宠溺,自说自话:“男子有什么好?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变得很温柔小意,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你如果喜欢霸道的,我也可以很霸道,保管教你欲.罢不能。”
说得累了,她从石桌拿了竹杯饮了口清泉,又从布兜摸出一块肉干嚼了。
再次闻到那气味,淮纵止不住反胃,京涯脸色变了变,似羞恼似难堪,可谁让这人生得好呢?
她压下百般情绪,哄骗道:“你不喜我嚼肉,我也可以为你不再杀人啊。”
一枚炼好的蓝色小药丸摊在掌心,她想听她说句话,于是凑过去为她整理发丝:“来,吃药。我还没死,你也得好好活着。乖,我喂你?”
“不用。”
“你说话声音也好听,以后多陪陪我,如何?”她不想把人逼狠了,规规矩矩地把药放在她手里,解了两边的绳子,淮纵四肢脱力,瘫倒在地。
在她倒下之前,京涯稳稳地扶住她,倒真有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意味。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