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人跑来和她说萧东陵无理取闹浑如泼妇,指不定人头都要落地了。可说这话的是萧行,正因着是萧行,她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了起来,难受得很。
凛春侯性子孤傲死要面子,有胆子和天下人逞凶,却不敢惹萧行半点不快。平时的萧行她不敢惹,产后的萧行她更惹不得。
如此性情中人眼下也只能上前两步双臂搂了萧行腰肢,语调既柔且绵:“这是说的哪里话?岂不知说这话是在剜我心吗?”
“你……”萧行轻轻咬唇,内心纠结,那句‘别碰我’到了嘴边,在听到淮纵藏在喉咙的哽咽后终是软着心肠咽了下去。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她难道不想淮纵吗?难道不想被她拥在怀里百般温存吗?思来想去她垂了头拧眉不语,一时无话。
感受到某人落在她腰间的手不规矩,萧行心尖再度窜上来一股隐约失控的情绪:“别乱摸!”
被她打被她骂都好过听萧行自我贬低,淮纵不怒反喜,牢牢地擒了她细腰,下巴亲昵地搭在她肩头,轻轻一嗅,鼻尖满了清香。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许是过于舒服了,听得萧行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今天的阿行,比往日的阿行更为可爱。”似是为了印证这句话,淮纵虔诚低柔地轻吻了她侧颈。
如羽毛柔软的吻落在侧颈的细腻雪肤,萧行被激得身子一震,心跳如鼓,不自觉脸颊红润露出小女儿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