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相信了?”张少宗倒是不急不慢的道:“我倒是想造,可你也得给我时间不是,你以为这就跟说话一样,说造就造了?”
林慌也知道急不得,但她真的很想现在就回去,可惜事与愿违,不由轻叹一声,道:“你想怎么造?你什么都不会,恐怕你也只是空口白话吧。”
“嘿嘿……”张少宗元的一笑,道:“还好我记得那座阵法有奇怪的阵线,还好以前就对阵法有了解,还好啊还好,否则这只怕还真的只有困在这里了。”
林慌微微一怔,道:“这么说,你是有办法了?”
“办法没有,只得一步步尝试。”张少宗道:“等我们明天去了那地方再说吧,不过现在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林慌微微一怔。
“我们要离开这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只怕古博通知道了,绝对不会让我们离开。”张少宗谨慎道:“还有……还有元家,想必一天的时间,元戈旦应该赶得回元家了。”
“都怪你,“我……这能怪我?”张少宗无奈道:“明明是那元飜无事挑事,我要是忍下去我就特么的一怂货,特么的!对付贱人就不能软弱,否则只是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杀都杀了,现在说这些,顶什么用?”
“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更应该马上离开,否则元家找起来了,万一罗浮宫要把你交出去,以我们两人的实力哪里对付得了罗浮宫。”林慌不再怨恨张少宗,现在遇到了这种事,怨事根本解决不了事情,只有齐心同心。
张少宗默然的摇了摇头,“我不担心罗浮宫会把我们交出去,我担心的是万一我们离开了罗浮宫受到元家的追杀,到那时没有罗浮宫庇护,我才是最危险的。”
“那你想一辈子呆在这里?”林慌微气,道:“有我和你在一起,我的实力对付元戈旦说不上完胜,但平分秋色还是可以的,其他人你一个人应该可以对付了,就算是元戈旦来了,我们也不怕。”
“万一来两个元戈旦呢?”张少宗叹道。
“两你个头。”林慌没好气的白了张少宗一眼,“平时看你纵横驰骋,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现在怕了?”
“不是怕,做事要懂得有分寸,没头没脑的傻冲,只是脑残的形为。未雨绸缪、运筹幄,才是立于不败之地,你真以为我不怕死啊。”张少宗无奈道:“只是被*迫到了那份上,不得不发狠了,要是低头求饶死得更快!”
“那你明天是去还是不去?”林慌认真问道。
“去,当然要去了。”张少宗道:“我觉得那个懿兰好像对我们的事情感兴趣,不防晓以兴之而诱以利之。”
“你要让懿兰跟我们一起去?”林慌脸上有一丝不高兴,若是有另外一个女人突然参入,女人天生的平能排斥性心理开始起了作用,道:“你不是说越少人知道越好吗?反正我是不想让她一起去。”
张少宗本想叫上懿兰,万一遇到个什么伏击的也好有帮手,但是看到林慌在吃醋便也就算了。道:“那行,就我们两人,只是期盼元家不要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能够查得出我们在哪就行。”
与之同时,元家的大本营随着元戈旦带着元飜的尸体回来,顿时让这个盘踞了整整一座大山修练了几十座林楼宫宇的大家族震动了,元飜虽然不是元家最杰出的弟子,但毕竟也是元老大的三儿子,有人敢杀元家的后人,何不让这个家族震惊。
一身肥胖,将短、矮、粗的展现得淋漓尽致的元家二把手元包旦捶胸顿足,气得来回在屋里走着,“老三,你……你……你让我怎么说你,老大现元戈旦暗暗皱眉,对于这个胖子二哥,他倒是没有多少的害怕,两人的关系也很近,不过现在他还是一副憋屈的苦闷神然,道:“二哥,怪只怪那小贼太狡猾了,他竟然装死骗过了所有人,这才偷袭得手,我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更何况那是在罗浮宫的比拭上,连他们自己的长老都不准插手弟子间的比拭,你说我这一个外人,能出得了手吗?”
“那罗浮宫是什么态度,既然他杀了元飜,罗浮宫总得要把那大胆贼子交给我地铁家处治吧,怎么你就只带了元飜回来,那个胆大的贼子呢?”元包旦横眉大怒,虽然长得很胖给人一种亲切感,但是他这怒起来的样子,却让人有一种恐惧感。”
“哼,这罗浮宫仗势欺人,他们不肯交出杀元飜的贼子,只说这是弟子比拭,生死由命。”元戈旦绝口不提赌约一事,否则要是担出来,挨骂的就是他了。
听完元戈旦的话,元包旦大气,“这罗浮宫当真是不把我元家放在眼里了,元飜还是他们的弟子,就这样被人打死,他们也不动声色,欺人!欺人!太欺人了!老三,你跟我一起,最好在老大出关之前将事情处理了,否则老大心疼儿子,你的罚定少不了。带着元飜的尸体,现在就去罗浮宫,我们必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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