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婶婶再弹一曲,叔叔再接着舞,这种只有在电视剧里边才能看到的意境能够亲临体现,确实甚佳,况且本来就是我们冒昧造访打扰叔叔婶婶,叔叔婶婶就当我们是旁人吧。”张少宗让开了石台,再次把琴摆了上去。
“这不太好吧!”张镇梁有些犹豫。
“叔叔快请,若是没有你的舞剑,婶婶光弹琴似乎少了些典雅之作。”张少宗笑着推怂。
一曲清幽幽的曲子,张镇梁也舞了快一个多小时的剑,张少宗她们这才告辞,本来张镇梁要留下他们吃饭,但是张少宗撒了个小谎,便带着他们离开了。
他们走后,李茹当琴放在了一旁,眼神一变,嫣然变成了一个仿佛行走江湖的侠女似的,她温婉道:“镇梁,你觉“有心计,懂分寸,年轻人中有他这样的沉熟与稳重实属少见,但也正因如此,如果要与此人做对有些难。”张镇梁放下了剑,道:“他的修为之高,便是我的剑锋所向,他也无动于衷,可见其之沉稳。”
“他带这么多人来拜访,那一群女人是什么意思?”李茹身为女人,也不由有些吃起女人的醋来,毕竟那里的个个女人都比她要美上一些,她仅仅只能靠自己的端庄与典雅稍稍的赢得一分。
“或许是来示威,那群女人个个的修为不凡,只怕不在我之下,他一下带这么多女人而来,恐怕是有此意。”张镇梁兀的一笑,道:“不过也不必担心,张少宗有自知之明,他的姿势态很低,并不强压,从来时他不打扰我们练剑就可知。”
张少宗回去的路上,林慌见张少宗沉默不言,道:“从出门到现在你一直不言,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们第一次去拜访,你们可否有察觉,他们为何选择以舞剑的方式来招待我们?”张少宗疑惑发问。
“这有什么,他们本来就在舞剑吧。”元馨回道。
“胸大的女人果然无脑,你脑子里的东西都长胸上去了,天天还相把胸露出来,害怕别人看不到你的胸。”张少宗没好气的道:“以后我说话少插嘴,尽说些废话。”
“你!……”元馨气得咬牙切齿。
旁边几人都忍不住发笑。
张楠瑶不由咳嗽一声,瞪了一眼张少宗,道:“张少宗说话注意点,你还有长辈在这里,那你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
“有听说过项庄舞剑这个成语不?”张少宗笑着一说。
旁边的几人都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倒是林慌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句话的典意是项羽要杀刘邦,你是说张镇梁要杀你?”
“不可能吧!”张楠瑶骇然道:“张镇梁与你没有任何仇与恨更无任何利益冲突,他为何要杀你?”
“他的剑锋之吕藏有杀意,确实有意要杀我,而且杀的不止我一人。”张少宗笑道:“是想把爷爷的后代全部杀光,不过这不可能,而他虽有此愿,但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你们难道没有看出来,其实早在我们来时,他并没有舞剑吗?”
“没有。”几人都摇了摇头。
张少宗再道:“开门的是张京,小孩子会拖延时间,而他们就有机会布置,要让我们看一出项庄舞剑的戏,而你们没有发现,张镇梁舞剑还衣服都没脱了,后来的一个小时舞剑他脱了,而且身上冒了汗,他开始时气定神闲,淡静如斯。还有李茹,她刚开始弹琴只是用手指弹,但她没过一会便包了手指,说明她刚才确实才“哼!”元馨听到这话之后,重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快,但她却也没说话,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却实有些白!
“那他舞剑的真正似乎有些说不通。”林慌疑道。
张少宗一笑,道:“我只说是项庄舞剑,后半句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张镇梁舞剑的用意很简单,他是想要告诉我,即使我登了家主之位,在有些问题上也别想动他,这就是他的用意。”
林慌再问,“那他会选择站在你这一边吗?”
“项羽楚霸王会服从于人吗?”张少宗一笑。
“那他要与你做对?”
“不会,但他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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