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汉语,米国代表。”许太平说道。
周围的代表再一次无语了,之前米国代表夸许太平的时候,说的可都是英语,许太平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结果这会儿人家质询了,你又让人家说汉语,这不是明摆着是玩弄人家感情么?
“可以,我用汉语再说一次…”米国代表说着,再一次用汉语说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
“对嘛,还是要说 汉语的好,不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表哥?我没有表哥啊!”许太平耸了耸肩说道。
“许先生,我们有足够充实的证据证明,这个军火中间商,就是你的表哥,我们已经将证据提交给了联合国。这一点,你不可否认。”米国代表说道。
“是么?请问秘书长,他们提供了什么证据,证明了那个军火商就是我的表哥?”许太平问道。
“许先生,米国代表确实提供了证据,证明你有表哥,因为你每次与对方联系的时候,都是称呼对方表哥。而且你的表哥是一个军火商。”秘书长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大表哥啊!”许太平恍然大悟。
“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有一个表哥!”米国代表说道。
“哎,这是个误会啊,他根本不是我的表哥,而是他的外号叫大表哥,而且,他不是什么卖军火的,他就是一个卖假包假表的,当然,他自己说那叫高仿的,你们知道什么是高仿么,就是很像,但是又不是真的。”许太平认真说道。
“你在说谎,对方不是卖什么高仿包表的,他就是卖军火的,他还是你的表哥。”米国代表说道。
“你们这真的是冤枉我了。”许太平无奈的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输入了昨天晚上刚拿到的最新的大表哥的微信号:erzui666,之后点击搜索,就出现了大表哥的微信号以及大表哥一如既往的广告:“名表名包复刻,信誉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得说,双十一大表哥给大家也是让利优惠多多,赶紧加上吧,买套装备让自己逼格满满的”。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认识的大表哥,他就是一个卖高仿包跟表的,怎么可能是卖军火的呢?而且,他这大表哥的意思,不是cousin的那个大表哥,而是big watch brother,意思就是卖表的大哥的意思。”许太平指着微信里大表哥的号说道。
一个联合国的官员走到许太平的身边,拿走了许太平的手机,并且把许太平手机里的内容投影到了大荧幕上。
现场各国的代表都看着大表哥的微信号。
这估计应该是国内做高仿包高仿表的人最巅峰的时候了,在联合国的大屏幕上被人投影,然后被两百多个国家的代表看着,其中就有好几个国家的代表觉得大表哥的东西看着很不错,然后偷偷记下了大表哥的号,准备回头找大表哥买。
“看到了么,大表哥,外号,不是我的亲戚,他一直在卖高仿包表,他最近确实常在欧洲,但是,他是在欧洲考察市场的,他一直励志于把生意做出国门,走向世界,不过,今天这么一曝光,估计他的生意是走不出国门了!”许太平笑着说道。
“可是,我们调查的结果显示,你所说的这个大表哥,目前正控制着整个欧洲百分之十左右的军火走私生意!”米国代表说道。
“是嘛?那你们去找他去啊,找我干什么?我跟他之所以认识,就是因为他卖假包假表,我身边不少人找他买过,他现在能耐了,去卖军火了,那跟我是半毛钱关系没有吧?总不能因为我认识他,还跟他有过接触,你们就认定他卖军火也跟我有关吧?”许太平说道。
米国代表登时无话可说了,如果这个大表哥真的是许太平的表哥,那他们还能继续挣扎一下,结果人家压根就不是许太平的表哥,那他们要想再指证许太平跟对方有军火往来,那就完全不可能了。
看着米国代表无话可说的样子,许太平那叫一个得意,今天他被人提问的问题,昨天晚上大使那边早就已经提前猜到了,对于许太平来说,跟大表哥的关系是怎么也撇不清的,所以他就只抓着大表哥卖包卖表这个点,然后还找大表哥拿了微信号,以此来混淆视听,眼下看来这样的举动还是非常成功的。
接下去的几个问题对于许太平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拉比国,或者说米国,他们并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证明许太平跟悬赏,跟拉比国等国的内部混乱有关系,同时他们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许太平跟大表哥走私军火有关,再加上许太平东扯西扯的乱了他们的节奏,可以说,这一次的质询,许太平大获全胜。
一个小时的质询,没有问出任何对许太平,或者对华夏不利的东西,最后,许太平面对着所有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这一趟联合国之旅,就此结束,而对于许太平而言,他在米国的行程,其实也已经结束了。
质询结束之后,许太平做了决定,那就是马上回国。
当天中午,许太平跟大使以及代表吃了个午饭,随后,许太平还给吴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吴雪自己要先回去。
对于许太平如此快就要回去,吴雪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却也没太在意,因为许太平现在是华夏首富,事情多了去了,早点回去也是正常,而她眼下一方面是为了躲南宫子涵,一方面也是为了开拓市场,所以决定在米国多呆一段时间。
下午两点钟。
护送许太平前往机场的车队,顺利的抵达了机场。
许太平跟大使还有代表简单的告了个别之后,就坐上了飞机。
飞机升空而起,离开了机场,往公海的方向而去。
许太平坐在飞机内,看着窗外。
这一次米国之行,时间简短,而且出奇的顺利,顺利到他都有点错愕的地步,期间没有遇到任何的意外,不过,越是如此,许太平就越觉得有一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