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了看他们。抬手一指,辣椒见状,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就连薛天仇都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因为约翰手指的人是薛天启。
两个士兵抬着薛天启来到那个木材搭建的台子上,将他放好之后,用绳子将他的四肢绑住。
那个黑袍巫师抖了一下衣袖,一把剔骨的弯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寒光。
“不……不……不行,”辣椒失控了,不管那人是不是薛天启,他都不允许别人对他使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
因为这个人太像薛天启了。
薛天仇内心在挣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低着头,咬着牙,额头上青筋直冒。
“不,我说,你要想知道什么,我全招……”辣椒声嘶力竭地吼叫。可是换来的却是别人不屑的冷笑。
“他们要什么,他们要想什么,我们对他们没有用,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们,为什么,太奇怪了……”薛天仇反复思索,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弄不明天这些人大老远将他们抓来的以图。
黑袍巫师直接无视了他们的喧闹,走到木台面前,他手上的剔骨刀轻轻刮开薛天启的衣服,薛天启的腹部露了出来。然后,巫师抓过一只野鸡,在鸡脖子上划了一刀,放血!野鸡血撒在薛天启的肚皮上。
“不好,他这要做法!”辣椒头皮都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巫师的一举一动,他惊呼道。
薛天仇这时也将目光投向黑袍巫师,做法?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掉我们。他们到底想得到什么?
巫师手上的野鸡血放干之后,他又将野鸡开膛破肚,取出鸡的内脏铺在薛天启的肚皮上。然后又拿来另一只野鸡,同样开膛破肚,不过这一次野鸡血和内脏全都被巫师吃了。众人见状,皆感到胃里翻滚,太他妈恶心了。
吃过之后,巫师将山羊杀了,他从山羊肚子里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小跟一个足球差不多大。那东西还在动。仔细看,可以看出一点轮廓。
“人性?婴儿!”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很多人纷纷扭头看向别处。因为这个太残忍了,他们虽然杀人无数,但是对于一个婴儿,他们会抱有最起码的良知。
而眼前这位黑袍巫师着实太残忍了。他将那个所谓的黑色婴儿是尸婴。他把尸婴放在薛天启的肚皮上,那个婴儿竟然拱来拱去,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冒着黑烟。一口一口吃着那些野鸡内脏。
巫师仿佛很满意,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黑色小袋子看了一眼,他突然张开嘴,把刚刚吃下去的野鸡内脏全部吐进袋子里。只见袋子里一阵乱动。
巫师伸手进去抓,一条四脚蛇。也就是蜥蜴。不过这条四脚蛇跟普通蜥蜴有所其别。它的头很大,身体很细,四条脚很小,爬行速度飞快,通体红色,若不仔细看,就是一条蛇。
吃饱之后的四脚蛇不停的扭动尾巴,黑袍巫师用刀撬开薛天启的嘴巴,将这条红色四脚蛇塞进他的嘴里。
薛天仇和辣椒见状,低着头,他们不敢再看,这简直就是一场令人发指的祭祀。
不到一分钟,薛天仇和辣椒耳边传来一声惨叫,他们猛地抬起头一看,薛天启面部狰狞,肚子正在被什么东西乱、顶乱撞。片刻后,那条红色的四脚蛇用从薛天启的嘴巴钻了出来。
巫师再次将四脚蛇放入袋子里。用剔骨刀划开一到口子,大概有五公分。奇怪的是皮肉被划开,一点鲜血都没有流出来。
肚皮上的尸婴拼命往里面钻。巫师嘴里叽叽咕咕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尸婴钻进薛天启体内之后,巫师用针线将划开的口子再缝起来。
待着一切都弄好之后,巫师又将那头山羊的内脏铺在薛天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