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会起反应,剧烈地挣扎,但压在背脊的手臂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
戒尺宽一寸,六分厚,砸在屁股上,臀肉发颤抖动,挨了好几下钝痛才迟迟地传上,想来我的后臀已是红痕交错,鲜艳刺目。
被如此惩罚,我却感到腿间的硬物渐渐抬头,顶到他膝盖,他定也感觉到了,仅用三根手指提着我的后领,便将我拎到冰冷的地上,我不知所措地伸手遮挡,却听他声音骤冷:“手拿开。”
我虽爱慕他,却更怕他。
只得认命地将手挪开,还将双膝分开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感到自头顶笼下的灼热视线,我羞愧地垂首不敢看他的神情,在死一般的沉寂中,他漫不经心地以戒尺拨弄着那根东西,轻轻拍打茎身,被他随意亵玩,那硬物便越发挺立,甚至有晶莹的液体自孔眼渗出。
他嗤笑道:“不能人事?”
我不知该作何解释,紧攥着拳,即羞耻又畏惧,深深憎恶这不受掌控的欲/望。
他又让我到榻上来,背对着他跪在温软的床榻上,微凉的指尖描摹着刚被惩罚过红肿发烫的红痕,有些疼,又有些痒,我有些怔愣,便感到那灵活的手指移至穴/口慢条斯理地揉弄着那圈软肉,身后听到他嘲讽地冷笑:“今夜便帮陛下治治这病。”
他以两指插入我口中搅动,沾了些唾液刺入后/穴,挤按着肠壁内侧,我的下/身便渗出更多淫液,他看到后冷笑着抽出手指,换作自己滚烫粗壮的阳/具。
刚进入身体的那刻我痛得眼前发花,但渐渐却被欲/望征服,压抑地低喘。这晚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似的,我觉得我的意识早已脱离身体,飘至云端,恍恍惚惚看到自己的嘴唇在动,哀求他不要这样。
看起来好似很痛苦,但胯下却翘起几乎贴到肚皮,我本能地想用手安抚那里。
他见了便拾起手边的戒尺在我后臀狠狠抽了一下,冷声道手背到身后。
我顿时清醒,不敢违背他的话。
他让我乖乖夹紧,在我体内来回抽/插。他腰力极好,不知顶到哪处,酥麻的快感自尾椎传上,我顿时浑身瘫软,险些没能跪住。他似乎觉得我这反应很有趣,越发顶弄碾钻那处,没多久,我便浑身绷紧,大口喘息,竟被他生生插射。
他将阳/具抽出,我以为结束了,他却将我翻过来,重新顶入再一轮抽/插,我不住地喘息,看到他冰冷深邃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掌控着我的欲/望,无半分怜悯,顿觉意乱情迷,兴奋地连脚趾都蜷紧,这回泄得更快。
那夜我已忘记泄了多少回,只记得他将我翻来覆去地操弄,直到最后已射不出东西,只流出稀薄浅黄的液体,他才冷笑着将精/液射到我的体内,而后看都不看我便离开了,似乎嫌弃至极。
这件事后他心情好时偶尔会来玩弄我,有时会让我自己坐上去伺候他,有时会把我绑起来操弄,非把我逼得双目迷离开口求饶才罢休,大概是享受肆意亵玩皇帝的感觉。我惯来厌恶不受控制的情/欲,但将欲/望掌控到他手里时,却觉得没那么肮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