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燕门生一听,又紧张起来,再一次加速。
江鸿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老燕,用一下你的手机啊!”
说着便给春莺拨打电话,他被包晴抓走了,春莺应该知道这个情况,现在一定很着急。
果然,他在电话里一报出姓名,电话里便娇喝起来:“江鸿,你去哪儿鬼混啦,给你打电话,你一直关机!”
“领导,别急,我现在不正赶回来嘛。”
“我能不急嘛,被那霸王花抓走了,又联系不上,我让宫唱今跟踪你,又被包晴甩开,我能不急吗?”
江鸿听出来了,春莺真是为他担心,心中一暖,“呵呵,领导,我现在不是正回去吗?”
“江鸿,那包晴抓你干什么呀?”
“上次不是少溪跟她打一场,她认为我是幕后主使,所以就带我问一问。呵呵,没事儿,走到半路她就把我给放了。”
“那你就去这么长时间?那你就不给我打一个电话?”
“呵呵,路上堵车。”
“对了,包晴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春莺突然话题一转。
江鸿头大,“包晴是正气女神,人家一身正气,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啥呢!”
“哼,我听说包晴挺开放的,比齐少溪都开放,你可得悠着点!”
“领导,这个你就看错了,齐少溪那个泼辣、邪邪的女孩子在我身边,你都放心,包晴在我身边你就更应该放心才是!再说啦,我们只是一面之交,不可能天天见面,更不可能会天天在一起!”
“哼,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对包晴不放心!对啦,你回来的时候买搓板没有?”
江鸿一听,头大,我擦,这娘们怎么一直惦记着搓板啊!
“领导,我今天又是受到惊吓,又是来回折腾,可是很辛苦的……”
“你怕什么?我叫你只是捎带回来一个,我同事送给她老公的!”
我擦!江鸿喘口气,“我说呢,还是老婆疼我,今晚上回去我好好给你推拿推拿!”
“好啦,别贫嘴啦,晚饭在家里吃,我和爸妈等你呢!”
“中,老婆,等我便是。”江鸿大喜,很想来个双喜临门,提议道:“对啦老婆,我回去是不是买两盒套套儿啊?老婆,我觉得我们不能再等了,需要用套套儿的时刻已经到啦!”
“你说什么呢?”春莺娇喝起来。
“老婆,我身边很多人呢,我要大声说出来啦!我要和春莺……”
“别说啦!”春莺急忙打断江鸿,“买什么呀,家里有!”
江鸿一听,头大,“不会吧?你跟谁用的?”
“混蛋!”
春莺一激动娇喝起来,“我上个月见老妈拿的,他们生病了,没用!呸!听我们说的都是什么呀!”
一着急,她说出了不该说的秘密。
江鸿呵呵一笑,“我还是买吧,回去我先用老丈人的,型号不对我再换。”
“去你的,回来再说!”
“那我还是买回去,就是用不上,我送给你同事。”
“呸,你送个试试!”
“呵呵,我当然还是送给你啦!”
江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等春莺挂了电话才把手机递给燕门生。
燕门生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当接过手机的时候,通过观后镜使用崇拜的眼神看一眼江鸿,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哥们,还是你牛逼啊!”
“为啥?”江鸿问道。
燕门生仰天长叹:“连老丈人的套套儿都敢用的男人,绝对牛逼啊!鸿哥,我不敢说你是天地第一,但我敢说你是蓝海市第一!牛逼啊鸿哥!”
……
回到梦驼山脑科医院,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江鸿和燕门生急忙赶往田冲直的病房。
此时,田冲直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还正七窍出血,看起来十分危险。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中等的美少女,正双眼含泪地给他擦着血水。
南金刚张吹雪和北金刚石振龙站在一边是焦急万分,都急得浑身大汗。
“快!鸿哥过来了!”
燕门生带着江鸿走进病房,冲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让个道儿。
江鸿走进去,看一眼南金刚张吹雪和北金刚石振龙,点点头,又看一眼美少女,想到这应该就是田冲直的妹妹田蓉了。
来到田冲直身边,眯起眼睛观察他的脑袋,发现他左侧颞叶血肿,余脑实质均匀,脑室、脑池大小的形态未见明确异常。中线结构无移位。颅骨完整,未见明确骨折征象。
问题不是很大,但是必须排出其中一部分淤血,不然压迫脑神经,后果不堪设想。
江鸿看向田蓉,问道:“医生检查了吗?”
田蓉回答:“刚才又来个医生,给我大哥做头部检查,仍说淤血严重。”
“接着又说啥?没说要做手术?”江鸿又问。
田蓉摇摇头,“没有,只是说医生今天太忙,要我们要么等下去,要么转院!我们正商量着准备转院呢,鸿哥你快给看看吧!”
“别急。”
江鸿点点头,坐到田冲直身边,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天灵盖上,开始发功。
不一会儿,手边便生出白色热气。随着他的发功,一股看不见的气流便钻到田冲直头颅内,直接到达病灶处。
“又流血啦!流得更多!”田蓉一看,急得娇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