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点点头,叹口气,“固定起来更好,恢复起来更快一些。”
“那怎么固定呢?”齐少溪十分好奇,悄悄看一眼江鸿的双腿间。
“这个需要手术的,我以前曾经给我的一个兄弟做过,多年前的事了。首先是麻醉,成功之后消毒局部的皮肤,铺上无菌洞巾,取耻骨结节到腹股沟韧带中点上方两横指的地方,与腹股沟韧带平行的斜切口,打开皮肤和皮下组织,切开腹外斜肌腱膜与提睾肌,然后游离精索,在蛋蛋上逢一丝线做牵引线……”
“好啦好啦!鸿哥,你又装比!”齐少溪听得头疼,“这样多麻烦啊,有没有更直接更容易的办法?”
“这个当然有,对我来说很简单,你嫂子过来给我托着就行了。每次托个半个小时,效果会很好。”
江鸿冲齐少溪认真地点点头。
实际上,托不托,作用不大,他就是想再听一听春莺的声音,听一听她的态度。
“这个?我想想。”齐少溪挠起娥眉来。
现在谁这样做合适呢?还真别说,现在能够做这个的,还真是春莺最合适,毕竟还数她和江鸿的关系最为密切,做起来也不尴尬,“那好吧,我给春莺打个电话,问问她。”
江鸿叹口气,摇摇头,“小弟,别浪费电话费了。”
“不打电话,怎么会知道不行?”
齐少溪偏偏不信邪,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给春莺打起电话来,通了之后很温和地问道:“春处长,吃过午饭没有?”
“都什么时候还没有吃午饭?!”
春莺刚走出健身房,练得一身香汗淋漓,走向办公室,“齐少溪,又给我打电话干嘛呀?!”
齐少溪呵呵一笑,“春处长,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有事情想跟您请示一下嘛。”
春莺冷冷一笑,“你会这么好心?”
“春处长,听您说的,我可是您妹妹呀!”
“好啦,别卖关子啦,到底什么事?”
“这个嘛,春处长,我就实话实说了。”齐少溪看一眼江鸿叹口气,“你也知道,鸿哥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他的隐私部位需要固定一下,最好能有个人给他托一下,你看你什么时候过来?”
“什么?”春莺娇喝一声。
齐少溪忍住笑,“春处长,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我再说直接一点,鸿哥的关键部位需要人托一下,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够过来一下。”
“托什么?”
“托蛋!”齐少溪一激动喊出来,“托鸡蛋你会吧?你过来给鸿哥托蛋!”
春莺顿时来气:“放屁!”
“春处长,你怎么骂人啊?”齐少溪顿时火大。
“骂你还是轻的,你是他小弟,你为什么不给他托?”春莺气得恨不得这就派人把齐少溪抓过来,真是够刺毛的,还托蛋!
“春处长,你以前是我嫂子啊,这方面你有经验不是?”齐少溪据理力争,“怎么说呢,用手用嘴你都是行家啊!”
春莺一听,脸蛋一热,“齐少溪,你能不能别满嘴喷粪?!我跟江鸿什么关系啊?我们连手都没有拉过,你不要玷污我的清白!告诉你,惹了我,开除你都是轻的,我把你送到拘留所你信不信?”
江鸿一听,赶忙拉了拉齐少溪,“小弟,算啦,哥心里怎么想的你知道。”
齐少溪当然知道江鸿还想跟春莺复合,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气鼓鼓地走向后窗,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鸿哥,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忍气吞声呢!”
江鸿叹口气,拿起手机来,一时间很想跟春莺说几句,可是一想到春莺会挂掉电话,就听她在电话里训斥。
而就在这时,包晴拿着塑料袋走回来。看到江鸿正在接听电话,又看齐少溪气鼓鼓的不高兴,不由得一愣。
这时候,电话里还在响着春莺的叱喝声:“江鸿他惹的事,他自己承担,你齐少溪老是给我打电话干嘛?你要搞清楚,你还在我的大学上学,再敢这么骚扰,我不会饶了你!”
包晴一听,顿时明白个大概,一下从江鸿手中夺过手机来,“春处长,怎么说话呢?我小弟怎么你啦,你这么说话?她说江鸿的病情,不还是为你们着想?你以为她吃饱了撑的?!”
“你谁呀?”春莺一愣。
包晴骄傲地冷冷一笑,“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我!西城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原西城分局交警大队总队长,原蓝海公安大学校花,包晴包队长!”
“呵呵呵呵……”齐少溪一听,又被逗笑了,冲着包晴握起拳头,比划手势,让她给自己出出气。
“哦,是包队长啊,你也在啊?”春莺一听是包晴,客气起来。
“我是江鸿的战友啊,怎么可能会不在?春处长,你来说,你对少溪的态度是不是恶劣了些?”
“嗨!”春莺叹口气,“包队长,我正在气头上,她不理解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我过去给江鸿托蛋,这不是混蛋嘛!”
包晴一听,忍住笑,捂住手机,瞪向齐少溪,“小弟,‘托蛋’是你发明的吗?”
齐少溪耸耸肩膀,“大家理解就好。”
“我看你是操蛋!”
包晴又瞪一眼齐少溪,冲着手机呵呵一笑,“春处长,你误会少溪的意思啦,她想着让你和江鸿复合,所以有些激动。”
“包队长,这一次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啦。再有下一次,我饶不了她!”
“我说嘛,春处长是一个胸怀宽广的人。对啦春处长,假如说真的需要一个人托蛋的话,你来不来?”包晴一边问,一边冲江鸿和齐少溪挤挤眼。
春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