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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晨食,尽管是简陋的一餐,裴清亦能感受到厉封敖的用心。他大可拿包子馒头打发自己,反正裴清知道厉封敖穷,挑不出错来。他顾及自己的身体,知道那些食物难以克化,不辞辛劳带来了汤汤水水之物。
厉封敖离开前告知裴清去处,他道百花村众人屍体若不处理,恐生鼠疫,尤其百花村地处上游,下游取水唯恐是发臭的屍水,他欲待在这里一段时日,至少得将百花村民埋葬。
他要自己待在此休养,勿随意动气,亦不可过度行走靠近百花村。
裴清顿觉百感交集,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场云雨,厉封敖却拿他当妻子看待。
百花村村民一事正是裴清着急着要做的事,若不掩埋屍体,放任发烂发臭,屍水渗入土地,他的屍毒还会更严重。厉封敖秉持着侠义心肠自愿留在百花村埋葬村人屍体,恰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他取走了龙宫至宝的龙珠,射日箭,亏欠厉封敖在先,利用厉封敖解屍毒在後,又接受了厉封敖的照顾,他对厉封敖只有欺瞒跟巧舌如簧,从头到尾没有一句真话。
这天晚上太子殿下格外热情,用过晚餐便主动约了厉封敖散步消食,走没多久厉封敖便不让他走了,改成背他散步。
"太子殿下的伤处可有好些?"
"好多了,厉郎检查?"裴清在厉封敖耳边吹气。
"不了。"
裴清看着他耳根发红,也就不再取笑他。这天夜里换药,裴清照例跟他拿镜子,厉封敖拿了另一柄镜子转眼就让裴清丢进草堆里,"厉郎,我要用你的镜子。"
厉封敖拿了护心镜出来,挣扎之余又看了一回太子的私密处,白嫩的臀靡艳的臀穴,看起来消肿许多,不再是触目惊心的红。厉封敖说服自己,他拿殿下当妻子,他们行过周公之礼,就算看了也不碍事。
裴清不知厉封敖的挣扎,长臂白嫩如藕勾着厉封敖的颈,半闭灿烂如星的眸子吻了上去,两个对於情事不甚熟练的人靠着本能吻成一团。
这一夜裴清轻手解了罗衫,显露了昨夜云雨之後仍存的吻痕,红艳累累如成熟芳香的果实,又引来厉封敖再度品嚐,依着红痕的轨迹吻着裴清美丽的胴体。
昨夜为了解毒主动勾引厉封敖,心里带着忐忑初试情事,而今天心怀愧疚面临即将来到的疾风骤雨心里只有莫名的酸楚。
裴清上药不小心将护心镜坐在屁股下,他在厉封敖面前躺下,微敞修长白皙的腿,裴清闭着眼,面若桃瓣,直到厉封敖将自己硬的发烫的阳物挤入他犹如处子般的臀穴,裴清忍不住嘤咛,又因羞涩紧闭着眼。
厉封敖快要被太子搞疯了,他的硬物进了太子殿下臀穴,内里一层层肠肉紧紧地收缩包裹,一进一出间隐隐约约带着洇润的肠液,此时欢畅淋漓的春事已让他心动不已,太子又将护心镜坐在屁股下,他只得一再地看着自己如何肏着太子稚嫩的後穴,一边听着太子如飞泉鸣玉的清澈呻吟声。
他又一次将太子肏射了,太子的精水依旧晦暗浓稠,一射出便灼烧地面。
厉封敖这次持续得有些久,他听着太子说不要了,臀肉却紧紧夹着他的肉茎,一直到太子香汗津津面若桃花带雨他才将滚烫炽热的精水射入太子幽深的臀穴之中。
"厉郎,你可总算结束了。"
裴清记得自己的目的是解毒,理应在他射出毒液他就该想办法结束情事。不知怎麽地他居然任凭厉封敖肏着他的穴,直到那人心满意足射精。他觉得自己满头紊乱,千愁万绪。
"太子殿下,辛苦你了。"厉封敖在裴清光洁美丽的额间落下一个吻。
这日他们相拥而眠,始终忘了护心镜,直到隔日裴清觉得身体轻松多了,厉封敖才想起护心镜,从护心镜里拿出凝实的毒来。
他问裴清,"屍毒虚无缥缈,无法被凝实,你是不是还中了其他的毒?"
裴清一双褐色的眼眸熠熠发亮,正当厉封敖以为裴清没有要回答时,裴清开了口,"是丹毒。"
"你没事吃什麽丹?是嫌命太长吗?"
这个问题裴清沉默了会儿才启口,"天帝为了控制我,长期炼丹让我吃。"
厉封敖又问,"天帝为什麽这麽做?"
第三个答案裴清没有回答,低垂眼眸。
龙族一向是一夫一妻制,不会有妻妾相争,子女之间相互憎恨。他所知道的长辈们向来珍惜疼爱自己的晚辈,包括他的父王母后,他们相爱多年,亦疼惜他。
厉封敖没有办法理解天帝戕害太子,他对太子只有满心的怜惜。
护心镜早已经开了神识,几次跑到太子屁股下便是感受到了主人对太子的喜爱,帮正直的主人做坏事。
厉封敖希望护心镜跟在太子身边保护他,护心镜不肯,几番拉锯後,厉封敖告诉护心镜他与太子已有肌肤之亲,太子已经是他的妻子,跟在他身边保护他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护心镜左右为难,又觉得主人说得有道理,终於点头答应。
又一次的
', ' ')('云雨,裴清香汗淋漓,美丽的脸庞带着两片嫣红的浮云,檀口微张。
厉封敖跟裴清要了一滴心头血,滴在护心镜上。护心镜在裴清手里变幻了形态成了一颗水蓝色的宝石,裴清想把它挂在耳上,护心镜不肯,偏偏要镶在他的脐眼上。
厉封敖道,"他应该是想帮你解毒。"两人坦然接受护心镜的别扭,谁也没有多想护心镜的用意。
厉封敖的吻落在裴清光洁美丽的腹部,最後吻住脐眼上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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