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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月的涨奶一连让灵蛇真君吸了三四日才消得差不多,这几日依然是痛并着快乐,情事未曾歇过。
一直到了第五日袖月才开始抱着小莲韵喝奶,小莲韵一双大大的黑眸犹如灵活的乌金一般轻罩着晨岚的淡紫,小脸粉嫩嫩的,小嘴则像樱桃一般喜人,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她刚解了衣衫,还未解肚兜,小莲韵已经用软若无骨的小手的翻出袖月的小奶子,小嘴嘟了上去,吸住便不放了。袖月惊讶地看着小莲韵,她跟她爹吸奶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跟土匪打劫没什麽两样。
袖月让小莲韵吸完奶,差不多两边的乳汁都空了,到了夜里轮到她爹时,自然是连渣都没留下。
这天缠绵过後,袖月告诉灵蛇真君再来她要斋戒十日,准备跳祈福舞。
灵蛇真君难得小心眼,问,"既然不能有情事,还能喂奶吗?"
袖月答,"我先挤在碗里,用汤匙喂小莲韵。"
"又不是没有奶娘,叫她喝奶娘的奶便是。"
"小莲韵最近认我的奶,其他人喂她都不喝。"说到这个,袖月也困扰,她饮食清淡,份量亦不多,最近为了喂奶她每日多吃了两餐还喂不够。
灵蛇真君冷哼了一声,"你的奶有异香,带着花香的奶水跟没有味道的奶水,要是你挑哪一个?"
"哥哥,你怎麽跟我们女儿醋上了?"
袖月连忙转移话题,双颊像是火烧着一般,哥哥不说,她还真不知道她的奶水有异香,一直以为是挤奶时容易动情,所以逸散花香。
"袖月,你爱哥哥呢?还是爱我们女儿?"灵蛇真君双目灼灼,笑容逸丽非凡,大掌抚着袖月泛着红晕的精致脸庞,袖月彷佛密绣着羽绒的长长睫毛因为漏拍的心跳声轻轻颤动着。
"......当然最爱哥哥。"袖月半阖潋灩美目,犹豫趑趄後选了正解。
"哥哥也最爱袖月了。"灵蛇真君开心地笑着,他闻见栀子花香之外的清香,知道袖月沐浴过了,坏心地翻出袖月两只小奶子里里外外吻遍。
袖月想再沐浴一遍被灵蛇拦下来,拦腰抱住不准她洗,隔日还盯住她,让她直接去喂奶。想当然尔小莲韵大抓狂,从此记恨上她爹。
因为灵蛇真君童心未泯的恶作剧,袖月的祈福舞被迫延了一天。
直到了袖月跳祈福舞当天,小莲韵依旧不让她爹抱她,绝大多数的时间不是姥爷抱着便是姥姥抱着。
这日袖月穿着素白的舞衣粉色的裙摆,素净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仅仅点了唇彩,披着一件白色带粉的天女羽衣,上头点缀鲛珠,到了莲花池旁她举起纤细白嫩的双手缓缓起舞。
袖月神情肃穆全神贯注在舞步上,踮起脚尖做了一个俐落的旋舞,纱裙飞扬,此时抛起了天女羽衣在天空画了一个大圆,羽衣上头的珍珠熠熠发光完美地融入了袖月精妙的舞里,此时的羽衣又带起了莲花池的水花,一时之间水光潋灩精采非凡。
袖月的舞姿完美地演绎了力与美的结合,羽衣飞舞在水光之间,水光又穿梭在袖月的舞步之间,犹如蝴蝶翩翩飞舞花丛缤纷热闹,这曲舞在水波洒落莲花池之前结束。
此时袖月双手紧握,跪於莲花池旁祈祷,莹莹白光自袖月纤细的身躯里逸散飞向四面八方。
点点莹光落入莲花池中,凝实了青蛇受损的魂魄,还有虽然活着可是神魂亦严重受损的赤蛇真君。
白蛇真君与桑榆亦收到不少女儿给予的祝愿,远在大圻山的云霜收到些许莹光,包含了当日为救袖月身亡的龙骑兵,魂魄亦让无数的莹光凝实。
无数的莹光飘至昔日为碧湖的黄沙里,远至碧县县衙的斯年也收到了些许莹光,包含了刚在蛇族出生的曼香亦收到了。
灵蛇真君收到的莹光应是所有人中最多,甚至於远胜他们的女儿,他见小莲韵迫不及待地吞噬着祝愿的莹光,又将自己得到的拨了些给她,手指抚了抚她的小额头,"乖乖长大。"
袖月莹润的小嘴轻声呢喃,"裴清哥哥,你要平安无事。"
袖月让灵蛇真君扶着起身,祈福舞从这日开始一共跳了十日方结束。
***
从桑榆在天坛跳祈雨舞至今已经过了一个月有余,那时凌菲在天坛画下绝灵阵,裴清又引向克烈大军入关直至天坛杀老皇帝。
漫天箭雨之下众人方知所有神通皆失灵,所有人顿时成了待宰羔羊。
桑榆与袖月在一整队的龙骑兵掩护下逐渐退出箭雨范围,最後在白蛇真君的牺牲下平安撤离。
灵蛇真君带走了袖月,桑榆找来板车推着浑身插满箭矢鲜血淋漓的白蛇真君回了云家发丧。
箭雨未发之前,厉封敖见裴清与老皇帝立於远处的天坛,留下龙骑兵护送袖月,他只身来到裴清的身旁。
箭雨齐发时,厉封敖拿出了龙鳞甲护住裴清,老皇帝受箭雨而亡,箭雨过後,向克烈大军入主殷国,一统天下。此时的厉封敖跟裴清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无水无粮。
', ' ')('裴清曾试着破出空间,这股灵力被反弹回来,厉封敖连忙拿出龙鳞甲护住她。
"裴清,不要硬来,我们再观察看看。"
裴清此举吓得厉封敖出了冷汗,她有身孕,他真怕自己晚了一步还不及护住裴清。
裴清温柔的褐色眸子闪过挣扎,後来顺应自己的心意待在厉封敖的怀里,"厉郎,这个地方没有那麽简单。你不听我的话与袖月他们一道撤离,反而跟我身历险境。"
"你身历危难我难道放心得下?"
厉封敖原想说她怀了身孕又历险一事,後来想到此处为天帝的法宝空间,他们之间的对话说不定要被人听了去,小抱抱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正好裴清尚未显怀。
裴清沉默了会儿才道,"我没有你想的那麽不中用。你来了,天帝便知道你还活着。"
"知道我活着又如何?龙宫颠覆,我与天帝早就隔着血海深仇,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裴清清丽的脸庞出现挣扎,然後道,"他当初可以杀尽龙宫的人不受天罚,手里必然有规避天道的法宝。我们主动落进他手里,他又手握规避天道的宝物,杀我们两人易如反掌。"
裴清天生聪慧,她知道厉封敖对此处提防,绝口不提他们的女儿跟护心镜,用示弱般的对话提醒厉封敖天帝手里有躲避天道的宝物。
此处空间彷佛有意识一般逐渐缩小,这也是裴清一进来便冒险破出空间的真正原因,不但空间变小,空气亦变得稀薄,没多久出现了傀儡大军向着他们而来。
正当他们准备对付傀儡大军之时,从天上掉下来网子网住了全部的傀儡,又在逐渐缩小的空间出现出口。
正当厉封敖要说小心有诈时,裴清示意他静言,快速地通过出口。
原来是小抱抱用意识跟裴清说话,只说了四个字,"娘亲快点。"
她用山河图的背面画了网子,又给他们画了出口,叫他们快点。护心镜告诉小抱抱非必要不能跟她爹娘说话,大魔头会发现小抱抱的存在,到时候拿她要胁她爹娘。
天帝在人间为皇帝之时曾经大肆徵收镜子,美其名是为了长生不老,想找出龙神未婚妻的琉璃仙镜。其实他早知道溯日镜落在了斯年手里,此举便是为了找出天生带有魔性的镜子,把这些镜子串连,组成镜子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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