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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陈桉连思考都没有思考,下意识的回复到。
江望脸上的笑意消失,眼神晦暗,盯着陈桉,追问:“为什么?”难道你有喜欢的人?
“我要钱啊。”陈桉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卖身的羞耻感,“我出来卖不就是为了钱,当你男朋友跟你谈恋爱?我的钱从哪里来?”
听到这个回答,江望舒了一口气,俊朗的面容再次充斥着笑意:“我给你啊。”能用钱能解决的都是小问题,他就怕陈桉心里头有喜欢的人。
江望凑近陈桉,注视着陈桉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跟我,你之前被别人养一个月的价格,我出两倍。”
陈桉上下审视了江望一通,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前那个一个月给我2万,你给的起?”
江望一个高中生,家庭富裕一点的,家里给的零花钱用来招妓可还以,但是要包养一个人,陈桉只觉得他在开玩笑。
“我给你一个月5万,你觉得够不够?”江望问。
“成交。”陈桉立马答应,手往江望面前一伸,“给钱。”
江望指了指自己脱下来的衣物,“里面有张卡,里面有十万,你先拿着,后面的钱每个月都会按时打给你,被我养了之后不能再出来卖了,跟我一起住三中那边去,没问题吧?”
陈桉点头,又笑道:“这些都没问题,但是先说好,到时候可不能有你爸妈跑过来骂我一通,又把钱要回去。”
江望觉得他这幅小气吧啦的样子好笑,没好气的说:“放心吧,他们早死了,我就我哥一个亲人,我哥知道这件事,他什么都依我。”
两人协商完毕,江望伸手摸了摸陈桉的鸡巴,把那根东西当个玩具似的在手里玩弄揉捏,陈桉的鸡巴不大,但是颜色很好看,粉白色的。
这人白,鸡巴也是白。
江望暗自心想,他用手把陈桉的鸡巴整个都握住,他的拇指按在前端的龟头,指甲掐弄那个小孔,手心上下套弄整根肉柱,灵巧的手指抚慰着鸡巴每一寸肉,淫荡的鸡巴在手掌的玩弄下没多久就射出了精液,糊了江望一手。
射了精的陈桉满脸潮红,两条细白的腿岔得更开,鸡巴得到了抚慰让他愉悦,但下身那个肉逼也越发饥渴,想要男人的鸡巴狠狠操进去,用力凿开肉逼,把空虚的肉逼填得满满当当。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主动攀上江望的身体,双手挂在人的脖子上。
陈桉白皙的身体同江望麦色的肌肤形成对比,两条细腿夹在江望腰上,整个人挂在人身上,然后凑过去亲江望的脸,俊朗的面部被陈桉的唇一一轻吻,陈桉稍稍伸出一点舌尖,红濡湿热的舌头在江望的脸上留下水渍,犹如一条小蛇灵巧的在江望身体是游走,含住帅气男高中生凸出的喉结,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陈桉的手顺着江望的背脊滑动,指尖轻点江望的背部肌肉,情欲火焰在两人中骤然燃烧。
江望被陈桉挑拨得情动,下身的鸡巴直直挺起戳到陈桉的小腹上,不由自主的在陈桉小腹上蹭动,鸡巴的龟头戳到陈桉的肚脐,白嫩的肚皮被龟头马眼流出来的精液弄得黏黏糊糊。
陈桉轻哼几声,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主动凑上江望耳畔,邀请道:“操我。”
江望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他早想塞操进去陈桉的逼里,可他没有戴套,不想戴套的心蠢蠢欲动又被按回去,于是试探性的询问:“不带套行不行?”
陈桉摇头拒绝,搂着他的脖子,两人靠的很近,气息都喷在对方的脸上,目光缠绵又温柔:“等你去体检没问题了,我随便你操好不好?”
潜台词就是不带套想都别想。
得,自己还没嫌弃他呢,就被人嫌弃上了。
江望略有不情愿的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避孕套,一看是荔枝味的,上面还有一些螺旋纹,一边给自己带上,一边看着陈桉说:“你口味还挺重。”
陈桉笑得乖,嘴里的话却粗俗的很,“口味不重,怎么满足哥哥的鸡巴啊。”
江望不再跟他瞎聊,往床上一压,他喜欢后入让陈桉背对着他趴在床上,陈桉看着清瘦,实则该有肉的都有肉,屁股挺翘饱满,一手摸上去,手感很好,手掌揉捏着两瓣臀肉,稍稍用力捏了几下,陈桉的屁股就红了,骚屁股白里透红,跟个水蜜桃似的,江望没忍住又扇了几巴掌陈桉的屁股。
扇得臀肉啪啪作响,陈桉头部垫了一个枕头,侧着脸呜呜叫:“哥哥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疼……哥哥……”
“娇气。”
江望虽然嘴上说着陈桉娇气,但还是忍住了没再打陈桉的屁股。他伸手摸了摸那个柔软的肉逼,修长的手指钻进那个已经流水的骚逼眼里勾弄几下,从他的角度看,那个艳红的小骚逼的阴肉颤颤巍巍翕动,整个肉逼一丝毛发都没有,骚逼光洁,阴肉饱满看起来极具有诱惑力。
江望握着自己的鸡巴,两指分开肉逼湿漉漉的阴唇,以后入的方式,对着那个骚洞眼操了进去,粗大的鸡巴一进到那个温暖紧致的肉洞就被骚逼阴
', ' ')('肉绞住了,操逼的舒爽感让江望忍不住叹息,一手握着陈桉的腰侧固定住身下人,开始挺动起来,粗大的鸡巴开始在肉逼里头抽动,带着螺纹的套子被大鸡巴撑到极致,那些纹路也越发明显,搅动着娇嫩的肉逼内部,骚逼里头的阴肉被鸡巴撞开,粉嫩的肉壁被撑开,肉逼被操得酸疼,分泌着更多的透明粘液缓解疼痛,努力的放松自己,整个骚逼都被操开了,也让大鸡巴在骚逼里进出的越发轻松。
“好大嗯啊……骚逼被操得好舒服呜呜……再用力一点啊啊……好爽啊啊哥哥……要被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哥哥……”陈桉放肆呻吟着,光洁的额头覆盖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叫床的声音是最好的春药,听着陈桉的叫床声,江望越发兴奋,双手掐着陈桉的腰身跟打桩机一样开始疯狂的操动。
陈桉的呻吟让他很是受用,但一想到陈桉接了那么多客人,江望心中越发烦躁,他一面越发卖力的操弄这个骚货,一面厉声羞辱:“贱货,被我操得爽吗?肉逼都要被我操松了,骚货是不是谁操你都可以?给钱就可以上你?”
“不是啊……只要你……啊老公轻一点呜呜要被操坏了……呜呜轻一点……好爽啊呜呜……”陈桉一面反驳一面又忍不住沉沦在欲望中,跪爬在床上的两条细腿腿肚子都在颤抖,忍不住趴低了一些,而江望却越操越兴奋。
陈桉头抵在枕头上,随着江望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进入自己的身体摆动,快感从被填满的骚逼内传递到全身各处,他整个身体又酥又麻,娇嫩的肉逼穴口已经被粗大滚烫的鸡巴撑开了,穴口阴肉的肉膜被撑得透明,粗大勇猛的阴茎毫不留情,在骚逼里撞击的越发凶狠,陈桉被操得全身泛红,他就像一个性器娃娃任由江望摆弄,被江望挟裹在情欲的深海里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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